“不要!”元翼一把扯住萧裕的袖子,他已经丧失掉最后的尊严,跪倒在萧裕身前哀求道:“给我景博侯府留个种子吧!她......她临盆在即了!我向你磕头认错还不行吗?”
萧裕猛的收回袖子道:“别介啊,咱们的账还没算完呢,接下来是在小柔的闺楼前,你让家丁把我的脑袋打出个血窟窿,还要把我活埋了,这事该不会忘记吧?”
元翼心头一凛,他知道,下一个不是女儿小柔就是女婿齐泰了。
只见萧裕续道:“看你的表情应该是记得,既然你将女儿改嫁给了齐泰,那就让他去死好了。”
一旁的齐泰赶忙咚咚咚的磕起了头道:“萧大人!萧大人,不要啊!我......我并不想娶这贱人,再说我根本不知道元翼贪赃枉法的事,我与这贱人婚后就没去过景博侯府,更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您......您别杀我啊!要是......要是你还喜欢这贱人的话,我马上写一封休书,休了她,卖到你府上为奴婢也行啊,只求您放我一马,若是需要钱的话,我文征公府有的是钱,要多少都行。”
“嘘!”萧裕将手指靠向白皙的脸蛋,狰狞的说道:“我求而不得的,是你不求而得的,这......这让我很不爽啊。如果今天不杀你灭口,难免日后你会反攻倒算,所以世子还是上路去吧,不过你放心,你们公府的人也快了,因为和意图造反的景博侯府联姻,所以那些负责查抄的大理寺人员应该在去往公府的路上了。”
“啊?”
萧裕没有半点犹豫,又吩咐道:“既然齐世子怕死的难看,就赐他九尺白绫好了,留个全尸!”
“是!”
眼见屋子里就只剩下了元翼和元霁,不用想也知道下一个会是谁。
院子里传来各种惨叫声已经将元霁吓的小便失禁,一股骚臭味弥漫在屋子之内。
萧裕皱了皱眉头,捏住鼻子,转身对元霁道:“小柔今年十八了吧?走这么早有些可惜了。你猜猜自己会给那件事背锅?猜中了我会放你一条性命的。”
元霁哪里还说的出话来,两眼早已被泪水糊住。
元翼眼见自己的亲人一个一个的惨死,早已变得精神恍惚,嘴里说道:“该是贡院的仇了。”
萧裕点了点头:“对啊,几千人参加的科举考试,你竟授意他人来当众羞辱我,知道吗?那天我被人用毛笔插进体内的时候,就暗暗的发过誓,只要我大难不死,有朝一日必会让你们全家感受一下什么是屈辱。”说着他靠近了元翼,拍了拍他的脸道:“十倍于贡院之辱!”
元翼惊道:“你想怎么样?”
萧裕轻哼一声:“我都答应表妹了啊,只要她猜出来,我便放她一条性命!”
“真的?表哥,你真的会放了我吗?”元霁激动的爬了过来,不住的摇晃着萧裕的胳膊道:“我愿意给你做牛做马,做奴隶都行。”
萧裕点了点头,微笑道:“表哥答应过你的事有没做到的吗?就像我刚才说的,十倍于贡院之辱,必须说到做到是不?”
说着,他一抬手,再次走进来两个金乌死士,吩咐道:“把这个女人送到上京城最大的青楼去,同时散播消息,就说前任户部尚书之女沦为娼妓,让她每天接最脏!最便宜的活,记住,告诉青楼,有病治病,不能挨饿,不能挨打,更不要让她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