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狗,你别瞎胡闹,姐夫是领导,一天事情可多了,哪有时间给你做手枪?大奎,你没事少瞎答应,给姐夫找事情,”谢春红在旁边说道。
她娘在旁边淘着米笑着说道:“你这死丫头,还没嫁过去,就开始分个里外了,一口一个姐夫叫的,你也不害臊。”
“娘,我不跟你说了,”谢春红羞红的脸低头炒的菜。
张家兴和谢广成两人在屋里,酒杯里已经倒满酒,也没有菜,边上放了一把瓜子,两人喝的,你来我往。
两人干了一杯,没等谢广成发问。张家兴则说道:“兄弟,你多喝一点,我今天中午喝的有点多了,没有彻底醒酒呢。”
谢广成愣了一下,说道:“家兴哥,这可不像你说的话,咱们俩是一起长大的,我还是第一次听见你把酒往外推。”
张家兴也说道:“我也没想到,我有一天会说出这种话。”
两人哈哈大笑。
两人笑完以后,张家兴一本正经的说道:“我今天来主要是,咱两家已经是亲家了,我还一次没过来过,你嫂子让我过来跟你喝点。”
“行啊,家兴哥,咱们都是一起长大的人,知根知底,我闺女嫁到你们家,我也放心,她有啥不好的地方,你该打打,该骂骂,就当自己闺女一样,”谢广城端起酒杯对着张家兴说道。
谢广成虽然说的好听,不过他可知道张家兴从来不舍得动闺女一下。
“我可不舍得打闺女一下,再说了,春红这孩子,打小我看着,她就懂事,”张家兴没拿起酒杯说道。
“这才喝了一杯,家兴哥,咱俩再碰一个,”谢广成催促道。
张家兴急忙摆手说道:“兄弟,我真的不能喝了,刚才一杯就不错了,我倒不是怕喝醉,而是怕鼻孔穿血呀!”
“啥?”
“家兴哥,你说清楚点,怎么喝个酒还弄个鼻孔穿血了?”
“兄弟,我中午喝的是虎骨酒,而且至少喝了有一斤,你嫂子下班的时候我才算醒酒。”
张家兴又指了指血红的酒瓶说道:“这是鹿血酒,他跟虎骨酒一样,里边都放了药材,而且都是大补的药酒,真要喝多了,那就是补大劲了,鼻孔真往外穿血了。”
没管谢广成惊讶的表情,张家兴接着说道:“我女婿跟我说了几次,这几种药酒不能多喝,喝少了舒筋活血,对身体好,喝多了就对身体有害了,我今天要不是来你这,晚上一滴酒都不会喝。”
谢广成感叹的说道:“家兴哥,你这女婿真是可以啊!亲儿子也不过如此。”
提起李刚张家兴满脸都是自豪说道:“我那女婿确实没话说,就是太大手大脚了,这不是大奎刚定亲了吗?嫌弃大奎骑那个自行车样式太老了,给大奎换了一台凤凰自行车,现在在院我家院里停着呢!我骑那辆自行车,骑的好好的,张嘴就送给我大舅哥了。”
“自行车还有样式老旧?能骑不就行了吗?”谢广成说道。
张家兴面带笑容,得意洋洋的说道:“谁说不是呢?这孩子说也不听啊,把大奎当亲弟弟一样,你说,就算是咱村里亲兄弟,别说自行车了,就算是两块钱,谁能白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