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婆婆……”沈母有点不知道怎么开口,这事儿说起来都是满满的离谱:“她婆婆说是要给他丈夫纳妾。”
“啊?”后面进来的三个人同时张大了嘴巴,揉了揉耳朵。
沈昭昭下意识看了一眼悬挂的日历。
“她……怎么有勇气说出这句话的?”沈奕衍也是目瞪口呆,进来的哈士猪毫不知情,但是沈昭昭牵着它尚且还算是乖巧。
“你丈夫怎么说?”沈昭昭明白这种情况下就要看这个丈夫是不是明事理的人了。
面对胡搅蛮缠的婆婆,丈夫就是其中的纽扣。
“她丈夫要是个好的,金枝就不会来找我们了。”沈母面色不虞,叶金枝的眼眶发红,声音哽咽:“他平日里都装得好好的,谁知道……”
叶金枝哭得说不出声来:“这次突然就爆发了,怪我识人不清,被人蒙蔽了双眼。”
“我一向劝分不劝和!”沈昭昭表明态度。
叶金枝有些犹豫地摸了摸叶子的脑袋,叶子乖巧地笑了笑:“妈妈……”
“孩子还这么小。”叶金枝舍不得孩子受苦。
“叶金枝你给我出来!妈说你两句你就离家出走,你脾气还见长了啊!”外面忽然传来一个男子的怒喝。
叶金枝的身子猛然颤了颤,将叶子护在了怀里:“他近来越发暴躁,这次就是打了我,我才跑出来的。”
叶金枝掀开了长袖,雪白的手臂上青紫一片,甚是恐怖,叶子低头嘟着小嘴吹了吹:“叶子吹吹,痛痛飞飞!”
沈母心疼地将她衣袖放下:“绝对不能回去,跟她离婚,家暴只有一次和无数次,他这次打了你,下次你能保证他不打叶子吗?”
“叶金枝!我最后警告你一遍!”
“我就没见过谁家的媳妇儿是你这样当的。”那老妖婆还在外面助势,插着腰大骂。
隔壁阳台,秦顺跟秦历排排站,磕着瓜子儿,秦顺顺手就丢在了地上:“这两个人是谁呀?”
“再乱扔瓜子壳,我就把你从这儿丢过去,让你看个清清楚楚。”秦历忍了又忍,终于没忍住,笑里藏刀的看着他弟弟一字一顿说。
秦顺打了个哆嗦,赶紧蹲地上小鸡啄米似地将瓜子壳全捡起来了。
叶金枝抱着叶子站了起来,几个人也跟着她身后,打开门的时候,那个男人就冲过来,沈宅的保镖不是吃素的直接把人扣住了。
老妖婆的脚步顿了顿,很有自知之明地停在了外面:“金枝啊,你看你们结婚这么多年都没生个男娃娃继承香火,给致霖纳妾又怎么了?”
上一次去云南,沈昭昭没有见到叶金枝的丈夫自然也没想起来这个人。
沈家人拳头硬了,沈母挡在叶金枝的面前:“林致霖是入赘的,赘婿就该有赘婿的样子,我还没见过软饭硬吃的人呢,今日算是开了眼了。”
“是啊,之前那些傍上富婆的,哪个不是跪舔啊。”沈奕衍就恶心林致霖。
这人心肝脾肺都是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