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仁忠没有再到她身边去,而是坐回了他之前的位置,坐到了她对面。
将采来的草药,一片片嚼烂,敷到自己的伤处。
不仅是她受了伤,苏仁忠也伤得不轻,因为掉崖的时候他一直拉着她,承受了两个人的重力,所以他的伤势其实比她还严重性。
苏仁忠给自己的脚上腿上都上了药,又开始脱自己的衣服了。
她看到苏仁忠脱下衣服时都惊呆了,整个人呆若木鸡,眼睛里和脑子里全是他古铜色的肌肤和健硕的胸肌以及那性感的人鱼线。
这突然的视觉冲击让她差点没流了鼻血,好一会儿她才终于回过神来,猛地闭上眼睛,结结巴巴道:“你你你……你疯了,竟敢当着女人的面脱衣服,你还要不要脸了?”
哪有男人当着女人的面脱衣服的,他的清白还要不要了?
他以后还怎么……
诶?他好像不是西梁的男人,不需要嫁人……
可那也不能当着她的面脱衣服啊,他不是西梁的男人,可她是西梁的女人啊!
再说了,他们东楚应该也有女子和男人授受不亲的道理吧!
“神经!”苏仁忠看着紧闭双眼的她,根本懒得搭理,嚼碎了草药抹到自己受伤的腹部和肩膀上。
之后他又将自己手上的伤处也抹了药,至于自己脸上的伤他却是没有管。
男人嘛,外表根本不重要。
不像女人……
想到女人,苏仁忠往她脸上看了一眼。
尤其是这么美的女人,毁了脸就可惜了。
敷完药,苏仁忠也在火堆旁躺下了。
这崖底没有出路,只能等他们养好伤势再想办法爬上去了。
所以这几日养伤是大事。
她等了好一会儿,听到他窸窸窣窣地穿衣声后再没其他动静,她才敢睁开眼睛,却见他也躺下了,正好躺在她对面。
见他就这样要睡觉,她急了:“喂,你倒是先帮孤把穴道解开啊!”
苏仁忠闭着眼睛道:“睡吧,睡一觉穴道就解了。”
……她一头黑线地瞪着苏仁忠。
该死的玩意儿,他点着她的穴道,让她怎么睡!
苏仁忠不理会她,认真睡觉,没一会儿她便听到了他绵长的呼吸声。
她又郁闷了,他还真睡着了,面对一个她这样的陌生女人,他倒是能睡得着!他也不怕她对他做些什么!
不过她还真没到这样饥不择食的时候,这样一想,她脑子里瞬间又回忆起刚刚自己看到的美景:他古铜色的肌肤,健硕的胸肌以及性感的人鱼线……
情不自禁地咽了口口水,他好像也并没有那么不可口……
意识到自己想了什么之后,她立刻闭上了眼睛。
她疯了吗?竟然开始想男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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