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红的鲜血滴到那发着莹莹绿光的蛊虫身上,蛊虫身上的绿光瞬间大亮,照得整间主殿都冒着绿光。
守在外面的月圆月缺看到突然乍现的绿光时,立刻对视一眼,都紧张地看向了屋子里。
月圆还不放心地敲了敲房门:“殿下?您没事吧?”
屋里,轩辕煜哪里听得到月圆的声音,他正贪婪地盯着那只通体发绿的母蛊。
那母蛊彻底吸收了他的血之后,就好像一柄绝世好剑用血开了锋,瞬间兴奋地满盒打转,像是在找寻喂他血的饲主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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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母蛊彻底吸收了他的血之后,就好像一柄绝世好剑用血开了锋,瞬间兴奋地满盒打转,像是在找寻喂他血的饲主一样。
母蛊像是终于找到了饲主,突然就朝轩辕煜飞了过来。
轩辕煜也不觉得害怕,只有满眼的兴奋。
片刻,那母蛊像是通过血腥味找到了源头,一下就朝着轩辕煜手腕上的伤口冲了过来。
“嘶~”那尖锐的刺痛,瞬间让轩辕煜痛得倒吸了口凉气。
原本照亮了整个主殿的绿光突然消失,月圆却好像又听到了轩辕煜隐忍痛苦的声音,顿时又担心地敲了房门:“殿下,您怎么了?”
“没事!”轩辕煜死死捏着自己的手腕,强忍着痛意,咬牙切齿地回了一句。
外头的月圆和月缺都听出了轩辕煜声音里的不对劲。
殿下好像很痛苦的样子,可是殿下又说没事,这是不想他们进去打扰了。
两人对视一眼,虽然依旧很担心轩辕煜,可谁也不敢进去。
屋里,轩辕煜痛得死去活来地倒在地上,蛊虫钻进他筋脉的那种非人的痛苦简直要把他磨疯。
他痛苦地蜷缩在地上,第一次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什么是生不如死的痛苦。
这到底是什么蛊虫?
为什么会这么痛!!!
前几日他给父皇下蛊的时候,父皇好像只是痛了那么一下,为什么他会这么这么这么痛……
轩辕煜痛得恨不得在地上打上几个滚,更可怕的是他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那蛊虫正在他的筋脉中穿行,直往他大脑里面钻。
说实话,轩辕煜这一刻害怕了。
他怕自己被龙蛟蛟那个女人给戏耍了,他怕龙蛟蛟在他背后耍阴招,不仅要害父皇,连他也要害,他更怕这个所谓的能控制父皇的蛊虫会要了他的命!
可不管他怎么害怕,蛊虫已经进入他的筋脉了,他自己也不会解蛊,现在只能强忍着疼痛,等着看最后的结果了。
轩辕煜被蛊虫整整折磨了一个晚上,痛得他简直像是被扒了一层皮。
好在到天亮时,那蛊虫像是找到了路,终于爬到了他脑子里,那非人的痛意,也才终于渐渐消失。
这一瞬间,轩辕煜的脑子好像有一瞬间的空白。
是那种经历了非人折磨,又劫后余生的庆幸,同时也是被折磨了这么久之后,对前路的迷茫,更有即将能操控父皇的兴奋感!
静默了许久,外头再次响起了月圆的敲门声:“殿下,您醒了吗?该上朝了。”
轩辕煜意识瞬间归拢,猛地从地上坐起身,眼底满是兴奋。
一会儿上朝他就要去试试,他到底能不能操控父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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