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这些人之所以愿意来,可都是冲着云景修来的,当即就有一名玉清境站了起来,笑吟吟地说道:“这事儿不急,今儿云道友才是主角,哪有让我们随意的道理。不如这样吧,云道友讲一讲《云水见岳功》修行如何,对此我们可都是好奇得紧。”
这一名看起来少妇模样的女修,模样姣好,说话声音轻灵,很显然是被其他人推出来负责打探的。
毕竟,不同的人说这一番话,之后的结果可是会不一样的。
一位美人好言相问,就算问不出什么来,也不至于就此凭空结怨。
独孤家的家仆魏天威,仗着独孤家敢不给骆无暇面子,只能说是井底之蛙,小看了这一位社恐丹修了。
又或者说,是跟着他那个病娇主子少年太久,以至于人在无意识中变得猖狂了几分。
毕竟,这魏天威早已经失去了自我,认为他就是独孤家的奴才,而独孤家的每一个人都是尊贵无比的。
因此,当主子是什么样时,这位哪怕有初元九层修为,也不可避免地受了影响。
这就是失去自我的可怕之处!
也因此,魔道才会出现那般不可思议的氛围。
别人说什么样,自己也就什么样,没有主见,不会分辨,一切听从于他人,最终只能是成为那唯一之人的养料了。
不是所有的魔道,都能像太阿道门那般,果断给弟子让出生存空间。因此,大多数魔道宗门,往往会因为一人兴起,然后又快速衰弱。
而这会儿,云景修听到这位玉清女修这般开口,倒也并不感到意外,事实上如果这些人真的不开口,那么他反而要自己想个办法主动提起了。
比如,来一场论道。
初元境中,论道不常见,听道居多,而那些所谓的讲道行为,也大多是在往自己脸上贴金,因为只是讲一些修行经验。
毕竟在初元境,哪怕是初元九层,也只是确定了修行之路。
到了玉清境,才有涉及“道”的修行!
“诸位若是不介意听一些初元境粗浅修行经验,那么云某讲讲也无妨。”云景修一口答应下来。
“无妨!无妨!”
“我们完全不介意!实不相瞒,我等就是特意为此而来。”
云景修答应的爽快,这些玉清境便也爽快起来。
毕竟明眼人都能看破,所以与其藏着掖着,不如主动说开。
云景修开始讲了起来,为了少一些不必要的麻烦,他还真的讲得非常详细。毕竟在修炼《云水见岳功》上,他是真的完全只靠自己苦修。唯一区别的就是,其他人苦修可能没啥效果,他苦修是百分百有效果。
所以,修炼这《云水见岳功》的经验,还真是云景修一点一滴积累起来的。
从初元一层开始,到初元七层,这些玉清境听着都最多只是微微点头,因为云景修说的这些,他们虽然不是都知道,但也多少有些听说过。
直到云景修开始说第八层,提到了山水印记,云景修是修成了山水印记,且汇集六枚印记自成小天地的,但他此时所讲的,却成了可以不修山水印记,改为借山水灵气来反哺自身。
这不是云景修在瞎编,而是某个小短腿提出来且完全可行的方法。
只能说,不愧是能看到天地大势的“大佬”!
“云某自知资质不过寻常,所以在无意间发现这一点后,便决定反其道而行之。”云景修这是直接据为己有了,不然实在是不好解释。
毕竟,要是推脱前人古籍,但这些到来的人中,可是来自顶级仙门和修仙家族的啊!
而这等仙门和家族,古籍收集之全,那是普通修士完全无法想象的!
那是几百上千年的积累,而是数千上万年的可怖积累!
甚至没准还有活了上万年的古老存在。
而对此,某个小短腿自然是完全不在意的,毕竟就连那七宝妙树,在她眼里都是“没用的东西”。就更别说这个她只是看多了云景修的修炼,从而总结归纳出来的一点小东西了。
“山水印记可成就莫大神通,但也修炼艰难,往往至少需要一个甲子,才能修成一枚印记。而初元境的寿命,又有多少可以用来修来这门神通呢?是以,云某便沿着这个思路,自创一门不入流的秘法,成功反哺自身。”
“自此,修行如有神助,这才一年时间,便成功踏入九层。”
“也是到了这一境界,云某才发现这《云水见岳功》的神异之处,在不借助任何丹药外力的前提下,修炼到初元九层,竟然能一步到位,直接晋升玉清境。唯一可惜的是,会失去凝聚天地化身的机会,只能等日后再寻机缘。”
一番话落下,一众玉清境里面有惊疑不定的,但大多还是以惊讶为主,毕竟这反其道而行之的办法,还真没人尝试过。而仔细一想后,还真有几分可能。
这时,有一玉清修士突然说道:“听闻云道友走了体修之路,手中可能还无称手的法宝,我这有一根重达三万七千斤的精炼玄铁棍,刚好为云道友的长生贺礼,不知能否容我听一听道友的自创秘法?”
“有何不可?”云景修没理由拒绝。
而其他玉清修士一听,当即纷纷拿出了一件奇珍异宝,来作为换取秘法的代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