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炎闻言,仍在喋喋不休的喊:“尔敢篡位!岂敢啊!”
众人见司马炎气急败坏,也不前去遏止。
自作自受,谁能唤醒他良知?!
况且,司马炎早已无药可救。
江呤身后的盘点虚影再次微的变幻,不详的黑云隆隆的响。
嬴政等帝王只见这盘点虚影内,果真如江呤所说的一般无二,东晋和十六国泾渭分明。
但也都想蚕食对方,彻底统一。
刘裕二字警醒刘邦,刘氏,还是掌权者,莫非和他有关联?!
江呤见刘邦如此神情,不问可知对方心里在角斗,开口解惑:“汉高祖,这刘裕便是刘长之后。”
“是刘长的后人?!”
刘邦闻言,略有震撼。
这岂不是说,天下又回到大汉手里了?!
不过,那种境况下能否说是大汉归于刘氏手中还是棱模两可。
毕竟,此时的华夏领地,无论是胡是汉,都已经是累卵之地。
观众不吝啬的开口道。
“西晋十六国,这个时代自东晋以来就成为了老式称呼。
这个大混战时期,当由刘裕,苻坚,拓跋家来处理。”
“东晋时期,乱的一批,太乱了!天下何止是四分五裂?!明明已经乱到了无法收拾的地步。”
“东西晋真的没办法吹,混乱不堪,史学家来讲,也是乱的前言不搭后语,东西晋时期各国来回打,十六国你打了我打,我打了你打,造成这种局面,和司马家脱不开关系,毕竟他们是始作俑者。”
“讲解东西晋时期,我都为呤哥捏了一把汗,这可不是个好讲解的朝代啊!先是篡位,再是八王,又是五胡,现在又东晋,我滴妈,脑袋都乱成了浆糊,司马家不是自诩聪明才智吗?你看看天下乱成了什么逼样?”
“而且,当时已经乱到不可收拾的地步,刘裕就是打下地盘,也没办法收拾,最后还是被其他胡人占了便宜,打了等于白打,真的很无奈。”
“……”
亦有不少的史学家在评论开始言论。
盘点传位失败,时至今日已经占据火热的影响力,自然博得了不少史学家们的看法。
只不过,他们在私下里多有言论。
皇帝聊天空间。
江呤凝眸,不问可知这些史学家对东西晋仍然有自己的鄙夷。
甚至,对当时的司马家有很大的意见。
江呤轻笑摇头。
史学家算是比较中立的人群,他们各持己见,却也不会太过批判历史。
对历史,都抱有尊重。
如果史学家破口大骂,那岂不是可以在历史书上随便篡改?
导致后人被影响?!
华夏历史岂不是岌岌可危。
能让这群史学家都暴跳如雷的司马家,不得不说,司马家太过分了。
硬生生把文人逼的开口骂娘。
甚至是不耐烦。
对于史学家所述,东西晋时期着实是混乱,江呤也承认。
他也是尽可能在有条不絮的阐述事实。
只不过,由嬴政和司马炎等帝王的打扰,期间也多次改换过讲解的顺序,致使观众看起来比较烦杂。
不过,江呤身后有特效以及帝王阵容撑着场子,倒也有惊无险。
会议室。
王德志满头大汗,江呤盘点什么不好,偏挑了个难的。
如今,节目组骑虎难下啊。
当然,大多数还是来黑东西晋的。
此次,江呤也算是科普。
只是这个东西晋太难掌控了,非深究史学家不可胜任。
其中多少狭小细节,都容易令主持人错漏百出。
索性,江呤说的虽有瑕疵,不过他身后的盘点虚影弥补了这一缺憾,在很多细节上仍然做的很好。
如此以来,也算是互补了。
刘艺没去管王德志变幻的脸色,愣神的凝视江呤,脸色微变。
他并不惊艳江呤的主持能力,说实话,并不出众,毕竟,术业有专攻,江呤做不得史学家。
但是,这一番柔和下来,却是依旧在经典一列。
盘点传位失败爆火的影响力,占据一成。
江呤的盘点特效也占一成。
历史矛盾点所引发的共鸣也占一成。
如此以来,江呤这档节目又成了。
从江呤表现来看,连准备都没有做多少,就这么成了。
刘艺不难看出,江呤有赌的成分。
这个年轻人身上的性格,很不错。
只是可惜了,好好的当什么主持!?
心念至此,刘艺目光扫向一脸有惊无险的王德志,顿时气消了。
江呤这样的主持在台里,也是老王的造化啊。
不出意外,老王也要把台里的位置让贤了。
能做出好的作品,自然可以拥有好的眼光。
刘艺摸了摸鼻子,或许,可以邀请江呤来看他的拍摄电影,给出些独到见解。
不愿意出租团队,还不能给点意见?!
刘艺帮盘点传位失败节目组擦了多少屁股,江呤要是不知恩图报,礼尚往来,他刘艺第一个甩手走人。
“刘导,喝水。”
夏琳见刘艺盯着王德志,化解尴尬的递水。
刘艺笑着摆了下手,点了根烟静静的抽着。
烟丝缭乱,他目光停歇在盘点节目上。
皇帝聊天空间。
莫说是观众认为东西晋国乱了,就是帝王们看着都懵逼。
“好好的汉族,被你整成了什么样子?”
刘邦怒气难平,继续追着司马炎去打。
此时此刻,司马炎早就被打的进气少,吐气多的狼狈样子。
嬴政扶着额头,神伤的不已。
这是什么啊?!
天下四分五裂也就算了,还越打越乱。
都无法收复山河。
刚征掠过的失地,就被另一波人侵占了。
那还打什么?!
打了等于没打。
乱套了啊。
帝王们吐了口气,如此分崩离析的山河,该当如何?!
江呤清楚,帝王们沉默时,也就是被逼无奈的时刻。
此时,需要有建议,帮助帝王们更直观的看待东西晋朝代。
“这可如何是好?!”
司马炎死缠烂打,仰头凝望江呤,惨兮兮道:“朕那钱财,如果先生可以夺回,分先生一成,可好?
须知朕富甲天下,一成便是……”
司马炎语气过于冗长,江呤皱褶了眉毛,不问可知是不悦了。
“噤声,”刘邦揣在司马炎脸上,打的对方嗷嗷叫。
这司马炎还在喧嚣,简直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