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帝王们在盘点虚影上集赞的怒气,终于有了宣泄口。
这宣泄口,便是司马炎本身。
嬴政薅起司马炎龙袍,怒目圆睁,“汝胸无点墨,无非是那偷奸耍滑之辈,做君王也是如此昏庸无道。
也配为帝!?”
嬴政因为气急,嗓音变得尖锐。
司马炎见到嬴政面孔,尚且分不清境况,便被揍的头晕目眩,满口的血肉模糊。
“尔等是谁?!胆敢弑君?”
司马炎红着眼咆哮道,只因门牙已缺说话尚且漏风,让人听上去含糊不清的。
刘备掐着司马炎喉咙,怒嚎着吃劲,“谋权篡位,德不配位,致使传位失败,令我大汉江山落败。
汝,该死!该死啊。”
司马炎不曾迁怒于这些人,不知为何,这些人红着眼睛要杀自己,他登时怒了,还有眼前此人勒的他喘不过气,几乎要窒息。
“来人,来人!”
司马炎大声咆哮,可谁又能进入皇帝聊天空间来救他。
“来人?!你这世家杂种,朕平生最厌恶那世家中人高高在上,祸国害人的损货,该死。”
刘邦痛扁司马炎,而司马炎仍然不知所谓。
但冷静下来,司马炎听到这几人自诩朕,寡人!
莫非。
司马炎不敢去想,因为这不可能。
何况,他们是如何知道自己身份的?
“莫非,尔等也是世家中人?”司马炎扶着胸口,脖子上更是有道鲜明的爪印。
“世家中人!?”嬴政被气笑了,“耻于尔等为伍。”
“呤兄弟,我杀了此人,你让我杀了此人,我大汉拱手相送。”
刘邦通红着眼睛,“这等祸害,我当真忍不住杀他。”
刘邦因为激动,说话都溅出唾沫星子。
江呤见刘邦如此破口大骂,颇为动容。
“诸位,诸位!”
司马炎喘着气,“可能让朕死个明白?!”
嬴政剑柄猛的戳向司马炎腰间,后者吃痛倒地。
“西晋,晋武帝?可笑,寡人从未见比汝还可笑帝王。
你西晋腐朽至此,皆是因为你世家乱朝,尔等尚不知悔改,还惺惺作态。
抬起你的狗眼来看看,看看这西晋王朝做了什么?
斗富,百金许官,内迁胡人。
汝不死,谁死?”
嬴政恨到了何等地步,咬着牙披头散发的吼,唾沫星子溅了司马炎一脸。
他摸了摸脸上的唾沫星子,“我世家掌管朝代,尔等何故点播?”
如果说,这司马炎如有悔改之意,那么,嬴政杀他,倒还解气。
可,司马炎此时,竟还在卖弄财富。
还在惺惺作态。
如此,即使杀了此人,也难解心头之恨。
“没错,很好,”刘邦从嬴政手里薅过司马炎的龙袍,对着他,“你杀百姓,我杀你。
汝不知悔改,无妨,自有天道收拾。”
世家?!
不知道他刘邦最讨厌世家了吗!?
且不说,此次看到了百姓被荼毒。
光是这司马炎内迁胡人,还世家做派,刘邦便宰了他都难解心头之恨。
帝王?!
弑君?!
笑话。
简直可笑至极。
要说谋权篡位,在场帝王,哪个比司马炎这畜牲辈分小?!
“呤兄弟,让我杀了他。”
刘邦拔剑不成,朝着江呤力荐,不问可知,杀心已起。
“江先生,让寡人杀了此人,寡人赐你异性王。”
嬴政憋红了眼。
此时,这皇帝聊天空间内,杀气抑制不住了。
观众看着都胆战心惊,这表情,这杀气,是真要杀人的架势。
尤为是刘邦,江山都不要了。
饶是不愿意分裂华夏的嬴政,都要赐江呤为异性王。
嬴政等帝王如此气愤,观众们也自然激昂。
见到司马炎这张脸,恨不得给他剜了眼珠子。
“妈的,憋不住了,杀了他,宰了这狗东西,德不配位,抢尼玛的皇位?你是什么东西?世家狗,财奴,当你吗的帝王。”
“这粪球东西,也配为帝?我呸,吐口痰都嫌脏了我口水。”
“这已经不是朝代问题了,是民族意义,杀了他?搁这做慈善呢?应该像秦桧一样跪着,日夜被人凌辱。”
“对,把西晋时期的百姓苦,施加到他身上,让他也感受下。”
“……”
“没必要吧,司马家可是我最喜欢的世家,到现在,还看他们家的家训。”
“我丢啊!家训?你眼睛瞎了?你全家没了?他一家人如同猪狗一样残杀亲人,你也想效仿是吧?孝子大哥,哈哈。”
“脑瘫货,林子大了,什么傻鸟都有,圣母婊。”
观众们的评论吵成了一片,气氛逐渐转向戾气。
矛盾对弈的很明显。
直到。
“我有个建议,把晋武帝妃子也弄成两脚羊,某些人就是不痛在自己身上,便不知味。”
“哎,仁兄是说了实话,以彼之力还施彼身。”
“你们思想很危险啊,这只是节目,怎么会能做到?晋武帝应该也不想如此,只是不小心罢了。”
“圣母婊,我杀了你全家,然后给你道歉,请饶恕我好吗?你这么善良,肯定会答应的吧?!”
戾气的观众居多,圣母婊占据小部分。
无可厚非,在民族意义上,自私是本分。
自己脚下的土地,应该交托给每一任后代。
谁希望后人谩骂着已经作古了的老人,把江山丢了,把家拱手相让了?
丢人啊。
皇帝聊天空间。
听到了观众的话,嬴政和刘邦表情却是亮了。
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
这司马炎便是个未经他人苦的畜牲东西。
让他看看两脚羊为何,让他看看西晋百姓受苦受难。
“来!畜牲,”刘邦揪着司马炎的龙袍,直接给他扒了,因为对方不配。
刘邦揪着司马炎,摁在盘点虚影上,“好好给朕看,你这畜牲,你这昏庸无能的帝王。
看看华夏领土为何至此。
看看华夏百姓为何蹂躏致死。
你这畜牲却还在享乐。
没关系,百姓杀不得你,我刘季宰你。”
刘季?!!
司马炎人都麻了,脸色苍白。
他不是畏惧这个名字,而是认识这个名字。
汉高祖刘季。
早就已经作古多少年了。
那岂不是意味着,自己也下了地狱,也死了?!
这里是帝王的坟墓?!
咕咚。
司马炎咽了口口水,到底发生了什么啊?!
只是,眼前的景色让他突然呆住了。
这毋庸置疑是西晋时期,那么,坐在洛阳城,皇宫上的便是自己无疑。
司马炎被这奇妙手段震撼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