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坐在一旁的郑观音,看着丈夫,那引人发笑的举动,也是轻掩嘴角。
李承乾,听着笑声回过头,看着妻子。
嘴角也是,掩不掉的笑意,无奈说。
“别以为本王,这是多此一举,老头子之前做的那些,没底线,没节操的事情,可多了。
万一他,派些兵追出长安城,将本王抓回去,那不是少了一些,旅途之中的乐趣?
一直待在那城中,憋,都得,憋出病来。
之前,那么多王朝,那么多有权势者,大多都是从京城中,憋出病来。
所以晚年才会出现,那种昏庸的姿态……”
还想说下去,却被妻子的手,掩住口鼻。
郑观音十分谨慎的摇摇头,见李承乾没有继续说话后,才将手撒开。
可还是,止不住的埋怨。
“殿下,虽然已经离开了长安城,但是,护卫你我的,不过是100多名辅兵。
万一被某些,心怀叵测的人听了去,知道了。
那对于寻真王府来说,可不是什么好消息。”
“不是好消息,就不是好消息。
反正本王,目前的这个寻真王,历史上,就从来没有出现过。
即使老头子最近表示,希望太子,还是本王。
但,孤不想要了。
没意思。”
“不想要了,殿下您说的这话,是什么意思。
莫非,表现出来那些,都是真的。”
“的确是真的。”
李承乾叹了一口气,搂着妻子,趴在耳边,轻声为她解释。
“你想想,从古至今,有多少太子,在真正掌权者的手下,能够得到善终的。
恐怕也只有三四位,不,三四位都没有。
汉武帝,亦或者是秦始皇,他们的确,孤可以承认,是雄才伟略。
可,下一代呢?
被他们寄予厚望的下一代,下场如何?
无比悲凉!!!!!”
郑观音听了丈夫的话,似乎抓住了关键点。
“殿下,您真实的意味,是担心,与陛下发生矛盾?”
“是的,孤担心,与父皇发生矛盾。
之前,有很长一段时间,不怎么懂事,,亦或者是被许多腐儒,给腐蚀了。
也被从小也被听到大,学的规矩,所束缚。
认为整个世界,整个朝堂,都必须围绕在孤的身旁,运转。
所以有很多时候,没有注意,维护王府的利益,也没有去与,别人交好。
说句目前,不应该出现的话,即使,现在,接受了父皇递过来的太子之位。
又能坐得稳吗?要知道,本王的那些兄弟,可个个都不是善茬。
个个都想着,摩拳擦掌,将,一些该改变的事情,牢牢的钉在一起。
目前,城中有能力,争夺那个位子的家伙,无非就是李泰与李宽。
其余皇子,不足为虑。
从明面上来看,自然是孤的胞弟,李泰的优势,要大一些。
无论是在文人,还是在那些武将之间的名声,都远远要比李宽好,特别是当今丞相还是,他的舅舅。
有这些关系,在无论怎么看,怎么评级,除了孤外。
最有可能,继承那个位子的,就是他。
但所有的事情,却都不能从表面,粗略的去认为。
丞相的那个位置,只要李未央,没在长安,那就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权力,可以改变很多事情,就包括丞相的站位,也是如此。
就因为他所处的那个位置,也使得他不能如同普通人一样,造福亲戚。
特别是太子之争,更是不敢涉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