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谢槐有主意,众人纷纷看向他。
“哦,谢槐你且说来听听,让朕也听一听是什么好主意?”,朱由检脸上更是激动,却又带着一丝怀疑。
毕竟户部早就没钱,内帑的钱也是杯水车薪,要是有办法解决,那可真是帮了大忙。
谢槐却不答问道,“陛下那钱谦益和林天虎都被你定罪了么?要是定罪了,倒是可以去抄了他们的家。”
朱由检泄气般埋怨道,“我当是什么好办法,只要定下罪责,我自会派人去抄家以充国库,只是这些人抄不了什么钱出来的,就算能在府上找到一千几百两,也没什么油水,根本弥补不了什么亏空。”
那林天虎在朝堂之上都说,孝敬了钱谦益几十万两白银,怎么可能在府上只有一千几百两,要么就是被转移了,要么就是还在府上,只是藏得较深没被找到罢了。
谢槐笑道,“除非是将钱存入钱庄,但我量当官吏的应该没这个大的胆子。我们这次以雷霆手段抓到他,想来钱财还在家中,还请陛下放过钱府家丁和侍女,再借孙将军一用,如此我便有把握搞到点钱财。”
朱由检虽是要诛连钱谦益三族,可府上的家丁侍女不在其中,本就没什么事的,便索性卖了个人情给谢槐。 钱府内。
钱谦益府中的人,不论男女老少都被皇家侍卫团团围住,正集中在院子中间。
方飞正一丝不苟的清点着,堆放在院子的人数,以及搜出来的八百两碎银和一些不值钱的家具和首饰。
方杨则是翘着二郎腿坐在屋檐阴影处的台阶上抱怨道,“这皇帝是不是被那臭乞丐给骗了,他让我们来这里抄家,你看看能抄什么东西。
我看那钱大人就是一好官,除了这府邸大一点,其他的东西都是凡品,就没什么特别的了。”
方飞则是一脸认真说道,“闭上你那破嘴,让人听见还得了。再者说,当时钱大人可是亲口认罪了的,你忘记了么!”
方杨脸上还是不屑说道,“我料定钱大人肯定是被那乞丐灌了什么迷魂汤,这才说的胡话。你看地上的银两,不过八百两上下,钱大人九个月的俸禄,却没想到竟都被我们带走,充入国库。”
“哦,那这样说来,他一年的俸禄就是五百两上下咯。”
“那是自然,这还是一品大员才有的待遇,普通的官员哪里有这般优渥。”,方杨依然不屑道,“你是新来的么,怎么这都不懂。”
“我的确不懂,而如今我却懂了。”,谢槐忽然一马当先的走了出来,身边还跟着汜帮主和孙传庭。
方杨被身后的三人吓得一个激灵,连忙向外跑去好几步,这才停了下来扭头看去。
一改刚刚懒散的状态,方杨双手作揖说道,“卑职不知孙将军到此,未能远迎,还请恕罪。”
方飞看清来人,也赶紧跑来作揖行礼,生怕怠慢了上差怪罪自己。
孙传庭只是摆手说道,“起来吧,查的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