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检问道,“你们这几人平日里和他关系那么好,要给他求求情吗?”
却不料那五人确实干笑了两声,却不曾说话。
“哼,这就是你们的交情么?”,朱由检冷哼继续说道,“钱爱卿,我想问问你,是寡人给你的俸禄少了么?还是你觉得朕不是贤君,这才让你改投叛军。”
进了诏狱还能有个好,见朱由检铁了心要对付自己,同僚却都是这幅见死不救的鬼样子。
钱谦益也不在掩饰什么了,狂笑道,“正所谓千里当官只为财,至于谁是我的主子,我可不在意。就你给的这些微薄的俸禄,我连养家都不够,够我做什么。”
朱由检怒极反笑道,\"好啊,好!带下去吧!抄家!\"
“哈哈,我本想扶持一个叛军做大,以此来牵制你的权力,让你专心讨贼,我便有理由上下其手聚拢天下财富,却不料那高迎祥和李自成还是不成气候。”
“我这贪没区区上百万两,你就要办了我,说到底不就是我是个权臣,威胁到你的地位。你底下哪个臣子没收过我的好处,我这点对比严嵩那时,又算什么?”
“这大明朝气数已尽,我为了自己早日谋划出路,这有错吗?啊,你说有错吗?”
方飞和方杨两人看着这有些疯癫钱谦益,有些不敢相信,哪里还有印象中谦谦君子的模样,如今却像得了癔症的癫子。
朱由检大怒道,“还愣着干什么,给我拖下去。”
两兄弟这才反应过来,这才低下头将骂骂咧咧的钱谦益给拖了出去。
处理完那钱谦益后,王承恩先让孙传庭和谢槐先到殿后等待,皇帝还需要处置一批大臣。
谢槐也不是不识礼数的人,只是拱手先行告退而去。
等待两人离开后,金銮殿便传来朱由检的一阵大声谩骂之声,不知又有几人被贬官或是被降职。
一个时辰后。
相比孙传庭拘谨得像个新媳妇模样,谢槐则是大大咧咧的坐在桌前,品尝着皇宫里的茶叶,有些毫不在意的样子。
谢槐喝了一口茶,咂摸着御用的好茶,笑道,“看你这模样,一点都看不出是个驰骋沙场的将军,倒是像是要出嫁。”
孙传庭不敢大声说话,免得被宫里人听了去,只是怒瞪着谢槐。
两人等待之际,忽然门外传来一声尖声,“恭迎圣驾。”
孙传庭非常识趣的来到门口跪倒在地恭迎,谢槐则只是站立在门口,等待朱由检进来。
朱由检见谢槐没跪,有些调侃又有些责怪说道,“这孙将军都跪了,你怎么那么大的脸,也不跪迎圣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