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朝堂上顿时炸了,不论是在场的大臣还是皇帝,还是宫外拿着利刃的侍卫,都看向谢槐。
温体仁则是一脸惊恐的看向谢槐,他没有想到谢槐居然如此大胆,竟敢当着满朝文武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
钱谦益则是带着狰狞笑容,心想,臭乞丐就是臭乞丐,平日里野惯了,居然在这神圣的朝堂之上口无遮拦。
周奎脸上先是震惊,随后脸上露出一抹阴笑,“庶子你已有取死之道。”,便不再往谢槐这死人身上看了。
其余人都是一副目瞪口呆的模样,如此惊涛骇浪的话,他怎么敢当众说出的。
朱由检用手一指,生气的质问道,“谢槐你有胆量就再说一遍。”
谢槐却表现得十分淡定,丝毫不惧天子威压,语气缓慢且沉重的说道,“要是按照诸位大人所言实施,只怕我们大明要亡啊。”
听闻此言,大殿之上再次炸锅,在场的大臣纷纷窃窃私语,更有甚者已经赌谢槐还能活到第几天。
谢槐一边说,眼睛一边扫过下面众人的神色,果真有几个人变了脸色。
\"放肆!你胡说八道些什么?\",周奎佯装勃然大怒,心中却乐开了花,指着谢槐厉声斥责道。
温体仁连忙跪倒在地,磕头求饶,“微臣知罪,早知道谢少侠会说出此话,我便不推荐他上殿了,还请皇帝陛下恕罪。”
钱谦益再也等不及了,大声喝道,“皇家卫队呢,守卫,快,将这大逆不道的乞丐拖下去,凌迟,一定要凌迟。”
大殿外的卫兵闻言也手拿利刃,就要将谢槐擒下,却被朱膘给拦住。
大殿里的气氛一下紧张了起来。
谢槐依旧是面不改色,“我所说的,都是肺腑之言。要是你是昏君不愿意听就不听,要是你是贤主愿意听,我还能说多几句。”
朱由检脸上青一片白一片,却见谢槐如此淡定,似有话要说,心中也来了兴致,一挥手便让侍卫退了下去。
“你且说来,要是不能满意,朕就要诛你九族,将你凌迟处死,知不知道?”
谢槐喝道,“那李自成原本乃是皇帝陛下手下一驿卒,还是为皇帝你来卖命的普通人,可为何他会反了你。”
崇祯双眼紧盯着谢槐,而朝中大臣则在窃窃私语,有些人面露惊恐之色,只有汜帮主和朱膘眼里闪出光芒,示意谢槐说下去。
谢槐环视一圈,缓缓开口说道,“道理各位也许都懂,只是没有人敢说出来,其实说白了,便是他活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