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潜邸之时,听着教书先生所说,这东林党人自诩清高,一个个清廉不贪,心中印象极佳。
可温体仁和谢槐所言刚好恰恰相反,朱由检目光突然凛冽了起来,问道,“这谢槐就算了,温爱卿你可知道我的性格,空穴来风之时,可不要瞎说。我的股肱之臣会像你们所说那么不堪?”
谢槐可就不乐意了,直白回道,“陛下你如若不信,你大可以去威海滨海沙滩处,黑石处往前走二十余步,那里可还埋有宫中之物。”
朱由检听到谢槐的话,眼睛顿时亮堂起来,要是什么宝贝能拿来充国库,也是好事。
朱由检质问道,“哦,谢槐你说那里埋着宫中之物,你是如何得知的?还有你是怎么知道,那个是宫中之物?”
谢槐却是不隐藏,直接说道,“我如何知道?陛下忘了,丐帮的前身是干什么的,是替太祖爷干情报的。再说了,那上面可刻着字,我又不是什么不识字的盲流,自然认得。”
温体仁看了眼谢槐,心想,这个事情你可没和我说过啊,要是这皇帝真的信了,到时候派人去挖,挖偏了或是挖不到东西,到时候我们可是欺君啊。你心里到底存了什么秘密,见好就收了吧。
朱由检皱眉片刻,忽然眼前一亮,“哦,那你为何不早点禀告于我?”
谢槐却十分真诚的说道,“谁没事能经常面圣啊,而且我不想给自己找麻烦。”
朱由检也无可奈何,要不是今日是心血来潮来这监牢里,恐怕坐在高台之上的自己,还不知道这些东西。
可他也不能尽信其中一人的言辞,也是出于对东林党官员的信任,只丢下一句,“越说越离谱”,便拂袖而去。
“嘣嘣”,两声铁门开启关闭之声响起。
朱由检和那壮汉一前一后的往外走去,直到走远后,这才小声叮嘱道,“方才那谢槐的话,你也听到了,你去威海看看吧。”
看着朱由检离去,监舍里,谢槐和温体仁两人面面相觑的站在原地。
温体仁有些失望的说道,“都怪你,将皇帝给刺激跑了,我们想要出去估计是不可能了。快说,你还有什么秘密,都先告知老夫,你刚刚突然说出,我还没准备好给你找补呢。”
谢槐一拍脑门躺了下来,“见到皇帝我兴奋啊,刚刚那事,我也是临时想起来的,以后再有什么,定然先和你说,哈哈。”
温体仁也不理会谢槐,只是趴在铁门上的缝隙,眼巴巴的看去,目送着朱由检离去。
威海一间寺庙里。
前段时间跟随着袁从焕出海,试图夺回丐帮如意棍,却无功而返的青龙堂、白虎堂、玄武堂堂主和精锐弟子都汇集在此,一个个精神涣散,正唉声叹气的诉说着海上攻敌的不易。
忽然寺庙大门打开,汜帮主在杨然的搀扶下走进来,身后还有一众应龙堂和朱雀堂堂主和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