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顺王府内,李自成正气急败坏的指着张献忠鼻子骂道,“我不是让你守着各个路口关隘,不让那丐帮的一个人离开。我怎么收到斥候线报,说丐帮的人毫无阻拦的从关隘大摇大摆的离开?”
张献忠被臭骂一顿,可脸上却没有丝毫恼怒之色,只是憨笑着解释,“没错闯王你是吩咐了我,可我刚走,你和贾参谋便爆发了争吵,都怪我擅作主张,我还以为他要撂挑子放人离开呢,这才去盯了他一阵。”
原来张献忠离去后又折返回去想要取东西,却没想两人的对话都被自己听了去,生怕那贾晴撂挑子错失良机的张献忠,便只好带着众人尾随着贾晴出发,本想看着他上船后,再赶去关隘拦截,只可惜还是晚了一步。
面对张献忠的一片赤诚之心和他那不痛不痒的狡辩,李自成也不好再责骂他什么。
李自成平静了脸上愠色,缓缓的坐在大王位上,“这也怪不得你,要怪只能怪那谢槐实在狡猾,先派骑兵出码头,先骗我们以为走水路。随后又将马车和骑兵分离,诱我走官道,却没想到真正的丐帮弟子是走路从那山隘处离开。”
张献忠一拍椅子扶手骂道,“对,一而再,再而三的耍我们。那丐帮这架势定然是看不起我们,不愿和我们合作,闯王我们不如将这面子撕下,趁着那谢槐没离开,趁早除之。”
李自成沉思着,从之前的线报分析,那谢槐应和朝廷的军官有所联系,要是贸然出手,难免不遭受大明军的反扑。
就算大明军出现停发粮饷士兵多有懈怠不服之事,可毕竟根基还在,况且前一任闯王高迎祥才被活抓多久啊,这不得不让李自成不谨慎处理。
就在此时,就听见门外传来一声巨响,“两位从此不用担心那谢槐了。”
张献忠双眼瞪大看向他,急问道,“贾先生你这是何意?什么叫我们不用再担心谢槐了?”
李自成也同时看向贾晴,在判断他说出这话是何意。
贾晴也不着急,端起李自成桌上水酒便灌了下去,直到一杯水酒全都下肚,这才笑着缓缓开口,“我这里有一个好消息,还有一个坏消息,不知你们想先听哪个。”
李自成看到此皱眉,却也想知道他嘴里的消息,没好气的说道,“坏消息已经够多了的,不妨先听一听好的。”
张献忠在一旁催促道,“贾先生快说,真是急死个人了。”
贾晴见效果达成,便笑眯眯的说道,“好消息便是那谢槐被我逼得从船上跳下,已经摔死在那渭水之上,想必现在已经被那渭水给泡肿了吧,哈哈。”
李自成和张献忠吃惊的看向贾晴,脸上还挂着一抹不可置信,这个戏耍自己多次的麻烦,没想到被贾晴轻轻松松摆平,不禁又高看了他一眼。
张献忠听罢了好消息,便立即催问,“贾先生真乃神人也,不知你口中的坏消息又是什么。”
贾晴将水中酒壶重重的放下,叹了一口气道,“坏消息便是,那该死的谢槐临死前抱住林天虎林大人一起死,如此一来,我们便失去了所有的金银和物资的支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