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如白之前被朱冠鹊和龙云天打压过,又被打成重伤,心中多有不忿,生怕其他人轻饶了这两人,忙说道,“谢槐不愧是我丐帮的青年才俊,我觉得是要有这严刑峻法处罚有错之人,才能体现我丐帮的威严。”
汜帮主心善也不愿意做出这么严厉的惩罚,说道,“除名已经是极大的惩罚,身体发肤受之父母,烧毁尸身对父母大不敬,再见其挫骨扬灰只怕连魂魄都找不到家了,这样的处罚是否确实有些过分了?”
马如白却摇头说道,“正所谓杀鸡儆猴本就是让尚未犯错的人,有所警示,要是宽以待人久而久之便没了威严。这一次的危机,不就是因为我们丐帮对于规矩不重视,才酿成的大祸。史堂主他害得你那么惨,你最有发言权,为何一言不发呢?”
史红聋斜眼看向马如白,见到众人目光都望向自己,随后仰头沉思了半晌说道,“法不严则威不立,令不行则不严。
这个道理我倒是懂的,只是毕竟死者为大,我看不如这样,将朱冠鹊除名可行,焚毁尸身不可行,除名的叛徒,你们朱雀堂也没什么好祭拜的了,简单找人将他埋乱葬岗就可以了。”
顿时你一言我一语的开始争辩了起来,令狐洪因为自己师傅犯错,只希望众人能够从轻处罚,见到大家为了师傅的事情开始争辩,心知此时不能开口再生枝节,只是一言不发的跪倒在帮主面前。
在场几人争论了许久后,谢槐目的达成,结合了一些大家所说的点,便再次建议道,“各位不如这样吧,坏事都是朱冠鹊一人所为,可朱雀堂的各位的心却是热忱的,不让他们祭拜表孝心,他们也会偷偷立个牌位祭拜,我们又哪里得知?
不如我们大方一些,就让他们行了这最后的孝心。
只是朱冠鹊确实可恶,还是将他烧了,一个是预防瘟疫,另一个也是让众多弟子前立威,要是再敢做出此事,定让他尸无一寸,让他在阎王爷那里也抬不起头,至于挫骨扬灰嘛还是算了,确实显得苛刻了。
只是我们丐帮出了这一档子事,我想也和我们丐帮的规矩有关系,那范丹老祖创立丐帮之时,那世道和现在比起来,早已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我们墨守成规的话,只能眼看着丐帮衰落而无能为力。
朱冠鹊反了帮主,皆因为他觉得你只是运气好才当上的,又苦熬了那么多岁月还苦苦没有机会,觉得自己很有本事,定然能够做的更好。帮主我这里斗胆说一句,日后选拔帮主之位应该是有能力而认之,并不是看资历。”
汜帮主看着谢槐一副认真的样子,随后沉思片刻,又望向在场众人,似乎都有相同之意,便笑道,“你这小子仿佛脑子里总有一些奇奇怪怪的想法,不过这个位置,确实找个有能力的人担任,总比我这样庸庸碌碌的人来做要好。各位可知道我们丐帮的如意棍之事?”
朱膘率脸上浮现出一抹悲伤,叹气点头道,“自然知道,原本这帮主之位前任帮主打算传给我们的三师弟,连打狗招式也尽数传给了他。如意棍也授予了他,只可惜啊,他被一奇装异服之人打败后,便精神失常还下落不明,导致了这如意棍也不知所踪,不知道帮主你问这个是何意啊。”
汜帮主脸色苍白,捂着胸口也叹息说道,“要是他还在,没准丐帮就不是如此这般场景了,也怪我能力不足,却还是被前任帮主垂青,虚坐在这大位上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