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什么差错吗?
此时凌知从门外走了进来,双脚漂浮的左右迈步,眼睛死死的盯着捧着手中滚烫的汤药,直到放到谢槐身边,这才快速找桌子放下,随后将发烫的指尖放到耳垂之下。
看到谢槐眼角露出一条缝隙,将她刚刚这滑稽的一幕看在眼里,顿时觉得有些尴尬,“蹭”的一声快步溜了出去,随后又探个脑袋回来问道,“你是不是都看到了,是不是很好笑?”
谢槐逗乐的说道,“没看到,我看到什么了。”
凌知松了一口气,定了定心神随后走了进来,轻轻舒了一口气说道,“没事别瞎打听,女子的事少打听,听到了没有。”
谢槐深以为然双眼盯着天花板说道,“是啊,确实没看见你端药的滑稽一幕。”
凌知小脸气得通红,指着躺在床上的谢槐骂道,你你你。
重复了好几次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只抛下了一句,喝药。就气冲冲的跑掉了,也不管房间里谢槐这个伤员需要照顾。
门外的曹宽此时还在磨着朱膘朱长老给的药草,看到凌知快步跑了出去,以为出了什么事,立马回屋查看。
“老大你醒啦,我还担心你中毒起不来了呢。”,曹宽大喜连忙冲了过去,哭着嚎叫着就想抱住那谢槐,却被无情的阻止了。
“中毒?怎么会呢!我印象里只是挨了冷枪,加上我之前战斗力竭这才昏睡了过去,我身子底子好,只需要睡上片刻自然会好,又何必在意这点小伤。”,谢槐还想拍拍胸口证明自己强大,却又担心伤口会裂开,这才作罢。
“老大你心可真大,那日中枪算到今天已经过了一个月有余了。当日里那个姓李的医药老倌都以为你没办法救回了,要不是朱膘朱长老见你还有一口气吊着,并求那罗老大人要了朝廷嘉奖的千年雪山参给你续命,恐怕现在你早就被我们哭着埋掉了。”
曹宽擦了擦一把鼻涕继续说道,“好在你现在苏醒了过来,一切都翻篇了。”
谢槐转头看了看已经结痂的肩膀,轻轻的碰了碰那个伤口,还是有些疼痛感说道,“幸亏了大家的不离不弃才让我苟活在如此,多得你照看我,不然我估计也苏醒得那么快。还有我中了什么毒?有没有后遗症留下?”
曹宽摇头道,“我只是负责给你切些药草,朱长老也没有对我们细说,还有真正照顾你的却是凌姑娘和朱长老,一个人负责照顾你半天。特别是朱长老,早上要去医舍那里救人,晚上还要照顾你。”
谢槐听闻不禁得有些懊恼,人家如此照顾自己,而自己还在嘲笑她的冒失,实在是太不应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