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从兵暗道不好,急忙大叫快来人救火啊,喊了半天却没发现有人出现,只因为县衙里的官差衙役都被那林天豹给全部支走了,只剩下自己一个人在县衙里。
见没人在此,秦从兵也不敢再怠慢下去,急忙从井里打水救火,却一次只能打两桶水,每一次都像是准备扑灭了,等他返身回来之时,那火势又重新燃了起来,感觉自己做的一切都是徒劳无功。
自己却不能丝毫懈怠,秦从兵只能靠自己一个人,折腾了好几个时辰,直到泼出最后一桶水,木材没有发出撕拉的声音。
秦从兵这才松了一口气,确定将这火势彻底扑灭,秦从兵浑身冒汗气喘吁吁的,也不顾得那么多,一屁股就坐到了湿漉漉地上,庆幸的是火势没有蔓延到其他县衙的房子,只单单的烧了县衙里一间房,只是那间房却又是县衙里最重要的一间房。
这间房便是刚才自己去拿地契和房契的那间证物房,县衙里所有的案卷和证据都放在这间房里,平日里存放的都是些记录成册的文书档案和村民门的户籍档案,这间房被烧毁后,只剩下满屋子的灰烬和难以辨认的纸张。
秦从兵捡起一本湿漉漉的半残文书,半本文书基本都被烧毁,只留下了火烧之后的黑色污痕和模糊不清的字迹,只有那么零星几个字不合时宜的还在上面,却再也看不出任何的来龙去脉。
秦从兵还是太低估了林天豹那嚣张跋扈的性格了,原以为只要把地契房契给林天豹之后,他便不会在县衙里继续纠缠。
却没想到,林天豹胆子居然如此之大,还敢指示下人放火烧毁县衙的物件。
秦从兵攥紧手中的拳头,狠狠的打在那已经烧黑的墙上,双眼涨的通红,“林天豹,老子和你没完。”
只是现在还不能歇息,秦从兵生气的将这半残没用的文书狠狠的丢在地上的污水之中,将县衙的门给锁好,不敢在县衙里多停留一刻,免得迟则生变,就骑着自己平时巡逻的快马向外奔去,幸好现在天色开始渐渐变黑,路上的人也不多,快马才能尽情在街上奔驰。
秦从兵骑了好一会,迎面就看到了谢槐带着十几个人,有些不服气的走在路上。
“我来迟了,你们都没事吧。”,秦从兵有些焦急的问道。
“怎么可能会没事呢,现在我们已经被东方老贼给赶出来了。”,谢槐搀扶着朱膘,看着秦从兵淡淡的说道。
“你们官府想和我们丐帮合作,你就是这样对待我们的吗?”,高强脸上涨的通红,一个箭步就来到前面,用手攥着秦从兵的缰绳厉声质问道,还将胸前的那一道刀伤展示出来。
秦从兵翻身从马背上下来看着高强的伤口,关心的询问道他的伤势说道,“这自然不是我的本意,想不到那东方归他居然会做的如此过分,不仅是要赶你们出去,还敢拿刀砍人。”
谢槐此时插嘴说道,“高强的伤我已经让老乞丐看过了,并无大碍,你也不用太放在心上。不过也是因为这一刀,才显得一切都合理了,我倒是要感谢那个挥刀砍下的兄弟呢。不然这戏不逼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