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槐走在路上,还在苦思冥想着应该怎么招募小弟之时。
忽然一个轿子从谢槐眼前路过,轿子上坐着一个大胖子,他看起来四十左右,穿着一件青色的丝绸外衣,一看就知道价值不菲,右手里还盘着两颗巨大的文玩核桃,每个手指头上都带满了各色宝石戒指,脖子上还挂着一条大金链子,一副典型的暴发户的做派。
那个大胖子左手拖着下巴,露出一脸的凶相和不耐烦,看着周围的人各种不爽,仿佛大家都欠着他的钱一样。
那大胖子身体一震,似乎看到了什么,忽然坐起来,有些不爽的说,“你们这些废物给我停轿”
轿夫不敢怠慢,只好缓缓的将轿子停了下来,前面开路的那个轿夫头子一脸殷勤的跑过来,脸上尽是谄媚之色,小心翼翼的向那胖子问道,“林大爷,不知道你有什么吩咐?”
大胖子也不拿正眼看那轿夫,只是淡淡的说,“去,把前面遇到的那个臭乞丐给我打一顿,把他手里的钱给我拿过来。”
“那林大爷你在此稍候一下,我们去去便来。”,那轿夫对着林天豹点了点头,将轿子缓缓落地,便立马冲出去,反正这样的事情平时也没少干,这些轿夫们都已经习以为常了。
大胖子坐在轿子里,想着这样打他一顿也不过瘾,似乎还便宜了他,便加多了一句,“难怪今天耍钱会输,原来都是你这臭乞丐害的。我真是越看就越不顺眼,你们这些废物给我往死里打,打死了扒光了丢到河底喂鱼。”
轿夫们听了大胖子的话,心里也就有底了,知道要下多少力了,立马抽出抬轿的那几根粗木棍,便朝着谢槐走来。
周围的百姓看到当街上就敢动武,又看看轿子,心想也只能是他才敢这样嚣张,惹不起我们还躲不起吗,百姓们立马跑的远远的,却也不愿意离得太远,只想着看热闹。
“得罪谁不好,偏偏要得罪他,我看那乞丐的小命是要保不住了。”
“谁说不是呢,谁叫他那么不长眼,下辈子注意一点吧。”
“只希望林老爷他们动手的时候,不要顺手把我的摊给砸了,我可还指望着这个摊吃饭呢。”
“我们也是晦气,一大早就遇到这样的事,也怪这乞丐引起的事端,要不是这样,我们现在还能多卖些东西,何必像现在那样躲来这里。”
“明明就是姓林的欺人太甚,你们怎么反而不去说他,怪那个乞丐干什么。”
“有热闹你就看,你管那么多干什么。”
“老爷子你不要这样说,你再说那姓林的坏话,我可要离你远远的了,那姓林的我们可得罪不起。”
就在众人们的七嘴八舌议论之时,谢槐已经被这三个人团团围住。
谢槐心里却也不慌,抬眼望去那三个轿夫,一个个面露凶光,手里又拿着家伙,一副要搞事的感觉,谢槐也不知道自己刚刚酒楼就被人团团围住,难道是刚才我得罪了谁么,为了把钱拿回去需要出动那么大的阵容吗?
谢槐不知道对面什么意思,还是笑着向着那为首的轿夫拱手问道,“不知道几位是什么意思?为何要拦住我的去路,还一个个手持家伙的站在我的面前,不知道各位想要什么。”
那些轿夫也不想和乞丐多说什么废话,举起手里的棍子就朝着谢槐打去。
谢槐有些不明所以,一个躲闪避开锋芒后,继续追问道,“敢问兄台,咱们素无交集,你们为何拦住在下?还对我大打出手。”
其中一个轿夫邪笑道,“为何?只能说你这臭乞丐时运不高,挡住了我家主人的财运和前路,害我家主人赌场输钱。你要是乖乖的把钱双手献上不进行反抗,我三人还可以给你个痛快的,要是不从,那我们这就一棍棍招呼在你身上,直到你变成一堆烂泥,你选一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