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槐心想我编了个故事出来,你还想要来考考我,不过我也完全不虚,凭借我那九年义务教育的坚实功底,对付那些个秀才或者举人还不是绰绰有余,更何况是你呢,谁叫大明朝能读过书认字的人还是少数呢。
谢槐此时也附庸风雅,估计做出一副文人墨客的动作,一手在前放在胸前,一手在后放在后背,头微微抬起看向那初升的月亮,显得略有沉思那样,不管会不会那个派头要装出来。
之前乞讨时在酒店里,看到那些文人墨客就是这样装的,谢槐也是有样学样,扭捏着故作姿态,把这一套唬人的姿态全部做完。
谢槐用手指着月亮说道,我们就以这明月为题目。
假装苦思冥想一般,这才把关于月亮的那几首古诗词一一背出来。
秦从兵平日里要他捉拿个犯人还拿手,诗词歌赋这种东西研究的不多,但听了谢槐嘴里朗诵完后,觉得这人还是有些才华,能朗诵出如此精妙的诗歌,肯定不是那些大老粗,更不会是那些荒蛮之地来的倭人。
想必刚刚谢槐嘴里那搬了几次家的故事,应该才是他真实的经历,否则怎么能做出这诗。
看着秦从兵的这微妙的表情变化,谢槐趁热打铁问道,“怎么样小秦,你还要听点什么,也可以由你出题,我都可以给你展示一下我的实力。”
秦从兵看谢槐如此自信,便随意出了几道题来考他,让他没想到的是,谢槐居然应对自如,有的诗句还能够做到出口成章,想必连城里的秀才也达不到这般水平。
谢槐看着秦从兵的表情,从半信半疑变成了将信将疑,紧接着脸色变得平静了起来,几首诗念完后则是完全服了。
秦从兵开心的笑问,“看来你说你搬到私塾家旁边,有样学样的还是学的不错的嘛。我开始只当你是诓骗于我呢,想不到你这诗歌居然出口成章。”
突然秦从兵话锋一转,语气略微冰冷的再次问道,“你真的不是外族之人?”
谢槐见他心中还有一些疑问,心里无奈的叹了一口气,难道你干了的这个行当就那么喜欢怀疑好人么?
谢槐用手拍了拍秦从兵的肩膀说道,“我当然不是了,我以这条命来作保证。要是我是外族的人,你尽管将我带回去,生杀大权由你来把握。到时候要杀要剐,我肯定眉头不皱一下。再说了我的生死,还不是由你一句话说的算。”
秦从兵点了点头,第二个疑问又来了问道,“那你读过些书,为何也不去参加一个科举考试,我看你这文采比起城中那穷酸秀才要好上不少。要是你真有些雄才大略,等你科考高中的时候,没准我还能沾了你的光。”
谢槐看这事情有所转机,只好装作无奈的样子,“你方才还在询问我的身份,我当你是朋友都已经如实相告了,你却不信我,那你怎么能指望那些外人会相信我呢。要是都不信我,就不要说考什么科举考试了,去京城都是个难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