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槐越想头皮越发麻,那林狗儿已经找上官差了,现在已经不是悠闲逛街的时候了,要赶紧回到那个破庙里面通知朱膘。
而且现在金义川还在寺庙里面悠闲睡大觉,万一被林狗儿撞见了之后,没准还会连累到他呢,金义川虽然不算贫困却也敌不过那林府的人势力,想到此又不禁的一阵头皮发麻。
趁着现在街上的人还不算很多,也许自己的行踪,还没有完全暴露,只是街面人多的地方不敢多呆了,想到此谢槐边便照着原路返回破庙。
在破庙里面还在呼呼大睡的朱膘,此时还做着美梦,眼看梦里的那个鸡腿就要吃到嘴里,正要咬下去的时候,突然只听到门外传来了一身沉闷的敲门声。
朱膘原本不想理会的,翻身继续睡,外面那人见他还是不起,便又重重的敲了一声门。
朱膘无奈只好骂骂咧咧的站起来,看看到底是哪个混蛋的家伙,敢吵了老子美梦,我可饶不了你,你这家伙给我等着。
朱膘鞋都没穿一阵风风火火地走到门外,看到那门根本就没关,只是虚掩着的,火气顿时又上来了几分。心想着,这门都没有关,你怎么不会自己走进来呢,还要我老乞丐爬起来给你开门,你多大面子啊。
朱膘猛地把门给打开,原以为是谢槐这臭小子,就要输出一阵国粹的时候,只见门外站着的那人是金义川。
看到是他,朱膘的火气瞬间就灭掉了,朱膘将他请进来,但嘴里还是有些不满抱怨,“原来是金大哥你呀,不去睡觉起你那么早干什么啊。你不睡却让我也睡不着,还来到我这里敲门,我刚刚就要把那个巨大鸡腿吃进去了,你就来了。”
朱膘又抱怨了好几句,见金义川只是笑着也不理会他的抱怨,这才问道,“你来找我是有什么事情吗?”
金义川拍着朱膘的肩膀点了点头说道,“哥哥我思来想去,最简单的便是把这酒水一股脑的倒入井里,只是这样实在太可惜了,我今早就出门去雇一辆马车,把这酒丢到车厢里,和我仓库的一些大米这样的重物一起运出去,大米覆盖在酒缸之上,这样便不会有人发觉了。”
朱膘还想生气但看着金义川一脸兴奋样子,又给自己出了这样的好主意,想生气也生气不起来,只好无奈的说,“我知道了,那我和臭小子就依金大哥你的吩咐行事便可,这种用脑子的活,我实在干不来。”
金义川将消息透露给朱膘后,也不多做停留只是留了一句话,“那好你先做点事前准备,我晚些再过来这里。”
金义川刚刚离开,谢槐也急匆匆的从外面回来,见到朱膘没什么事情后,心里才稍稍安定,气喘吁吁的张口就找水喝,等待几碗水下肚后,才觉得喉咙没那么渴,这才将刚刚事情的原委和朱膘一一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