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槐看到朱膘那挥下来的竹棍,连忙紧紧的抱住头,保护住要害部位,躲避着这来势汹汹的竹棍,任凭再怎么灵活闪躲,也还是中了几闷棍,虽然不疼,但他也装得疼得哇哇大叫。
朱膘挥下了这几棍后,心想,如果把这臭小子交给张虎,就算不死都要脱成皮,倒不如自己假意先教训一下他,也让他长点记性。
打了几下之后,感觉样子也做足给两个护法看了,也就收手不在用竹棍臭打谢槐,而是开始说教了起来。
朱膘脸上带着一丝不好意思的拱手说道,“两位护法大人,这臭小子是我带来这里参加拜山头仪式的。却没有料到他居然会做出如此动作,得罪了护法大人的威严,老乞丐朱膘向你们致歉了。”
还有些不依不饶的张虎,经朱膘说起,张虎才想起了自己护法的身份,而且朱长老也来为他求情,自己不好再说什么,只是这个面子一定要找回来。
张虎心里暗想,等会拜山头仪式结束后,等到我以犯上的理由执行杖责的时候,就是你的死期,用尽我那浑身力气,打到你哭爹喊娘,骨头碎裂无法复原才罢休,这就是扇我嘴巴的下场。
张虎心里虽然歹毒,但表面上还是要装一装的,“我一向敬重你是得高望重的老人,你老愿意替他求情,我张虎自然不会再说些什么。我还是尊重你拉他拜山头的这个决定?只希望他这瞎子以后能好好做人?”
张龙听到朱膘说他俩是小人,又像是撇清关系一样教训了谢槐,如今还要给那瞎眼的谢槐求情,心中更是不爽。
又不能让弟弟莫名挨了一巴掌,咳嗽一声后语气沉重说道,“双方愿意冰释前嫌,自然是好事。那我们的仪式还照例办,只不过办完仪式后,这小子的犯上之罪我们哥俩还是要惩罚的,不然丐帮的脸面哪里摆,看在朱长老的面子上,那就五十大棍好了。”
谢槐心想,明明就是那张虎主动挑衅,现在还要打我五十大棍。拜山头前说的三十棍,自己都不知道能不能撑过去,现在又加五十棍,只怕自己要死在这八十棍下。
而且张虎那呲牙咧嘴的可恶样子,看样子也不像是一个善茬,估计下手的力道又要重上几分。
还没等谢槐找理由开溜,一旁的朱膘似乎猜到了他的心理,一把捏住他胳膊上的肉,不让他开溜,像是在告诫他一般。
“这臭小子得罪了护法大人,我自不会偏袒与他,不过还是请两位手下留情,看来你这臭小子的细皮嫩肉的,我觉得他撑不过你们的八十棍,要是一股脑的招呼下来,以后看来只能瘫着要饭了。”
张虎憋了一肚子气,早就已经攥紧拳头,手握着的竹棍恨不得捏碎,准备好了做完仪式后就让谢槐皮开肉绽,知道得罪自己的下场是多么的严重,怎么愿意听那朱膘的话。
张龙要比张虎心更细一点,人也更加阴险点。 语气里朱膘这老小子明显就是希望自己能手下留情,张龙阴笑着说,“朱长老客气了,我们执法了那么多年,自然是知道下手的轻重的,我们可以保证,绝不会伤他性命分毫。”
张虎像是一只凶相毕露的下山猛虎,张龙则是像一只笑面虎,不管是谁得罪了他们,都可以随时用两种不同方式,直到弄死对方才会罢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