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奉化闻言语气有些生硬,好似还在生气。
“师父,我和杨石达没有冲突!”
李王轻笑,“你都直呼他杨石达了,还没有冲突?”
蒋奉化一愣,然后李王高深莫测。
“听你和杨石达的冲突,都是在袁文翰见过你们之后发生的,那么我能不能知道袁文翰到底些了什么?你要知道,这文人心眼多,坏的很,你和杨石达不定都中计了!”
蒋奉化听了李王的话以后,整个人都愣了愣,随后鬓角留下汗水。
“师父,这袁文翰,军中唱衰我军事指挥学院的便是杨石达,他是第一个人,也是他指使的。”
“所以,您我能不生气吗?杨石达这是在公然挖我道国之根基。”
看着越越生气的蒋奉化,李王轻吟一声,“你有没有想过,袁文翰是在欺骗你的?”
蒋奉化果断摇了摇头,“他为何要欺骗与我,我们之间并无利益之冲突!”
李王叹了一口气,然后上前拍了拍蒋奉化的肩膀,语重心长。
“你的年龄都不了,我记得今年都三十八了吧,怎么还幼稚的跟一个孩子似的?”
看着蒋奉化紧皱的眉头,李王循循善诱。
“你要知道,你跟袁文翰没有利益冲突,可是大乾与我道国可是有着极大的利益冲突的,而且还是不死不休的那种!”
看着蒋奉化鬓角流下更多的汗水,李王很是满意。
“你呀,目光要长远,别为了眼前的一点蝇头利而迷失!”
蒋奉化满脸感激,“多谢师父教导,不然我就中了那袁文翰的计了!”
“行,下去吧!”
待蒋奉化走了以后,没过多久杨石达也来了御书房。
“石达啊,你这段时间怎么跟蒋奉化起冲突,你看看,这奏本都是告状的!”
着,李王就将手中的奏本递给了一脸迷糊的杨石达,杨石达看了以后满脸的惊恐。
“陛下,绝无此事啊!”
李王见此摇了摇头,“蒋奉化跟我了,袁文翰跟他是你在鼓吹军事指挥学院无用论,然后蒋奉化才针对你的。”
“那么你能告诉我,袁文翰跟你了些什么吗?”
见此,杨石达脸色难看,“陛下,这袁文翰跟我伪乾必灭我道国,还他已经收买了很多很多人,就连蒋奉化都被他给收买了!”
李王嗤笑一声,“你信了?”
“没有!”
杨石达摇了摇头,“我并不相信此事,若是寻常朝臣被其收买我信,但是蒋奉化与其有家恨,绝对不会被其收买的。”
“那你们为何冲突不断?”
杨石达反问:“若不是蒋奉化他们率先发难,我必然不会反击的!”
“原来如此。”
李王若有所思,敲了敲桌子沉思了一会儿,道:“这袁文翰着实有意思。”
又道:“既然现在误会已经解除了,那你先下去吧!”
“诺!”
看着已经离开的杨石达,李王眼睛微微眯,不知道再想些什么。
与此同时,蒋奉化和杨石达也不由的回忆起当初的事情。
“蒋山长,不知您可对那宝座感兴趣?”
“杨大帅,你们道国必然要被我朝剿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