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陈保生即将离开,林伟诚好奇道:“大同社会来江北吗?”
陈保生摇头:“我们早已经来了江北。”
林伟诚有些不解:“可是,我不曾听闻你们太多的消息!”
陈保生也不多做解释,嘴巴微张,小声道:“炎汉商行!”
此话一出,林伟诚恍若雷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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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保生离开了,第二天监斩太监李总管到来,直接公告两天以后菜市口监斩逆贼。
监斩当天,菜市口人流涌动,有看热闹的,也有其他心思的。
而伴随着午时到,验明正身,一个又一个的人被拉上断头台斩首示众。
短短一小会儿,便砍下十颗头颅,鲜血遍地。
而围观者,拍手叫好的声音此起彼伏。
至于最后压轴的便是林伟诚,这是太监总管要求的。
等到他时,李总管叫住他们,问道:
“林伟诚,看着他们一个个被斩杀,你不害怕吗?”
林伟诚摇头,“不怕。”
李总管深深的看着他,似乎是思考,道:“其实,你父亲是朝廷四品大员,我很是好奇,你为何要如此?”
林伟诚昂首道:“自然是拨乱反正,天下不应该是这样。”
李总管并不想让他这般说,训斥道:
“你可知你这是在造反?你这是在自绝于天下,你是背弃忠义,不忠不孝。”
“哈哈哈哈,”林伟诚闻言哈哈大笑,惹得李总管很是不快。
“怎么,你有什么想要说的?”
林伟诚点了点头,道:“朝廷寡仁寡义,不仁不义,人民相食,官逼民反。”
“今日的朝廷除了残害苍生,割地赔款,还能有何作为?”
“欲洗国耻,唯有效仿汤武革命,在下区区一介草民,只是尽匹夫之责而已。”
“自古以来,起义向来是浩浩荡荡,顺之者昌,逆之者亡。”
“今日之朝廷,非我等亡他,是天要亡他。”
“林伟诚!”李总管闻言怒斥,“杂家敬你是一个人才,只要你诚心悔改,可饶你不死。”
其实这话是假的,他现在怎么可能赦免林伟诚。
对此,林伟诚并不管他,只是昂首道:“哈哈哈,死有何惧,我等莽撞书生奋起一击,诺大的徐州城如入无人之境,唤醒亿万华夏胄裔,天下必为之一震。
“从此,朝廷兵马不足道,天子王法不足惧。虽头断血流,暴尸街头,但华夏大地少了一干英杰,黄泉路上却多了一群鬼雄。”
“我等一死,死得其所,血洒神州,快哉快哉!”
说罢,他也不管被气的发抖的李总管,转身就向刑场走去。
而李总管见此,手中令牌掷出,怒喝:
“换钝刀,斩!”
一声令下,手起刀落,刽子手用了足足三十六刀才将其砍死。
“踏马的,老子要弄死他!”
这般残忍的一幕,围观人群中一武林人士,双目赤红,想要飞身而上砍了这个耀武扬威的狗太监。
“行了,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