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州提督项昊苍的死,大乾内部诊断其为马上风,对外宣传是被白莲教所刺杀。
白莲教内部其他人不说,就说杨石达,身为前线大帅自然是知道大乾的这两个答案的。
只不过,他比较怀疑第二个的真实性,毕竟蒋奉化实在是太过可疑。
但是此时的蒋奉化也着实懵逼,不是因为他有刺杀这个计划,而是因为厚礼蟹也不能确定这到底是不是他们做的。
厚礼蟹是这样解释的,“主公,虽然我们有这个计划,也确确实实准备在这几天下手以此来配合您的军事行动。”
“但是我可以保证一点的就是,我安排的人虽然接触到了项昊苍,但是还没来到的即下手。”
“况且我们下手的是他的亲卫,准备在战场前线将他弄死。”
“这个时候,这种死法,说实话,还真的不是我们做的。”
“所以我们怀疑不是有其他势力插手,就是项昊苍真的死于马上风。”
对于厚礼蟹的解释,蒋奉化是相信的。
但是再相信也不行,因为有人已经怀疑他了。
所以:“想办法放出风声,将事情引导向与项昊苍政见不同、有仇的人身上,尽量将水搅浑。”
“就像那个新上任的刁尚,他的得利最大,把脏水往他身上泼泼。”
“对了,要是有可能,把汉军也拉下水,不能我一个人倒霉,也不能让他们坐收渔翁之利。”
厚礼蟹抱拳退下:“诺!”
于是,项昊苍身死之事,越闹越大,很多势力见有利可图纷纷下场,于是这场白莲与大乾数十万人投入的战斗,在八卦面前都显得有些苍白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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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楚是怎么一回事了吗?”
突然的黑锅和脏水来的猝不及防,所以石德寿的任务很重。
情报人员回道:“查不清楚,下场的势力太多了,大的、小的、层层叠叠,即便是抽丝剥茧也找不到具体出处,更查不到到底是谁放的。”
“因为现在,谁都有可能!”
石德寿也是麻瓜了,即便自己在这两边投入的资源比较多,但是时间短,有很多事情起不来。
所以在总结完事情以后,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掐了掐印堂穴,缓解了一下头疼,然后前去上报刘武。
办公室内,刘武一边倾听石德寿的汇报和猜想,一边仔细查看他带来的具体情报。
“大哥,这事情太过复杂,而且来得突然又迅猛,是的湖州对咱们的影响并不好。”
刘武点了点头,“确实如此,不过德寿啊,你是不是忘了,这些对我们印象不好,仇视我们的人,本来就仇视我们!”
“额?”石德寿一下子呆住了,只听刘武继续说道。
“我们的政策对那些地主、士绅、豪族、世家来说,其实并不好,不仅不好,还是用来刨他们根的政策。”
“你说,他们能够对我们有什么好的印象吗?”
“而且,大乾一位三品官员,一州之提督的事情,即便是流传也不是在百姓口中流传,而是在地主、士绅、豪族、世家之间流传。”
“所以,他们对我们的态度重要吗?”
面对刘武的两个问题,石德寿呆了呆,然后点了点头若有所思。
“确实,不重要!”
“不,”对于石德寿的想法,刘武之间反驳,“重要,他们很重要。”
看着此时已经呆滞的石德寿,刘武摇了摇头解释道:“你要知道这世界上农民或则是被压迫的人才是最多的,而我们要团结的就是这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