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武站在原地想了一下,随即就听到叶灿登说道:
“大祭酒,既然讲武堂已经筹备建立,那山长之位,由谁来担任?”
刘武看着正在接受训练的老兵们,思索了一下,说道:
“这讲武堂山长之位就由我来担任吧!”
“不过,既然讲武堂已经分级,所以初级讲武堂、中级讲武堂,都要设有副山长管理。”
“所以,初级讲武堂的副山长之位,就由你来担任;中级讲武堂之位,就由路玉琳担任。”
“两个讲武堂的夫子,全由军事祭酒前来担任,教导阵法的同时,还要紧抓思想,紧抓问话,紧抓带兵管理。”
“至于中级讲武堂,向是朱向荣、章谭地两人,也可以将其编入夫子的队伍中,传授军事战术。”
“毕竟对我们来说,他们二人也算是身经百战,指挥能力和见识能力还是有的,都是可以学习的。”
叶灿登闻言若有所思,心中大概是明白了为什么要让自己担任初级讲武堂的副山长了。
相比较山长而言,自己的这个副山长,才是讲武堂中真正的实权。而且既然要狠抓纪律问题,自然是刘武想要从基础开始,稳定军心。
然后叶灿登再联想到刘武所言的邻保制度,自然也很明白,这也是在为这个制度打基础。
不过叶灿登也不多言,只是点头称是,表示会将此事办好的。
随后,刘武问道:“这讲武堂正式成立开学准备什么时候?”
叶灿登回道:“再有七天,就是定好的日子。”
刘武心中盘算了一下的时间,随即点头,道:“讲武堂很重要,开学当天,我们这些人都要发表讲话,确定讲武堂在军中的地位。”
叶灿登:“明白!”
之后,刘武离开了正在筹办的讲武堂,来到了学堂。
饶夫子的办公室内,刘武和绕夫子谈笑风生。
虽然他们都在一个驻地内,但是因为彼此之间事情太慢,其实他们大多数的时间,都不曾见过彼此。
纵然是见了,也只是彼此点头行礼照应一下,太多的交流其实并不是太多。
就像是饶夫子,每天都被这学生们给烦的头都快要炸了,他能有好脾气,那都是修养极其高了。
若是他们有人在饶夫子身边问道:“夫子,学生们最近怎么样?”
饶夫子就敢给问话的人一个大逼兜,然后质问道:“你觉得你原来省心吗?”
身为夫子,教训原来的学生,他这点权力还是有的。
所以很少有人触饶夫子的霉头。
当然了,这不包括刘武。
刘武那是天天触饶夫子的霉头。
没办法,谁让他是大祭酒,躲不过去呢!
不过也幸好大祭酒的身份护着,不然饶夫子的大逼兜他也要吃。
所以此时饶夫子的办公室内,二人看似谈笑风生,但是看饶夫子那眉头紧跳的青筋,也就知道了其对刘武的忍耐快要到了。
只听刘武道:“夫子啊,您最近觉得如何?压力大吗?”
夫子喝着茶,笑了笑:“还行还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