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怀远被王米青的一通话语给噎住了一口气,却又不知该如何发出来。
只听他恨恨道:“好啊,好啊,你们厉害,将真心待你们的人都给杀死,还振振有词的说他们挡了你们的升官发财之路。”
“如此忘恩负义,当真是好,当真是好啊!”
一时间,程怀远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心中有些悲泣,诸多义士,竟然是因为一个,不,是一群蠢货而死。
当真不值,当真不值啊!
程怀远心中悲泣,在心中已经将这些人给判处死刑了。
于是他平复了一下心情继续问道:“他们挡了你们的路,你们就要杀了他们?”
王米青理所当然道:“自是如此,挡人财路,宛若杀人父母。既然如此,我们为什么不能杀了他们。”
“往小了说,他们区区一介外人,在我们王氏手下讨生活,还想干预主人的决定,本就该死!”
‘往大了说,他们这不单单是阻拦我一个人的路,还是阻拦了我王氏的发达之路。如此千载难逢的机遇,他们竟然要阻止,当杀!’
王米青话语间杀气四溢,完全没有半分悔改的意思。
对此,程怀远纵使咬牙切齿,也不想再同一个死人计较,随即问道:
“我曾听老史说过,他收了一个徒弟,虽然他没细说,但是现在想来,那个人也是你吧?”
王米青点了点头,“确实,只是这是我哥逼的,我并不想拜其为师。”
程怀远道:“你们行了拜师礼,他认了你这个徒弟!”
王米青耸了耸肩:“然后呢,我并不认为他是我的师父,在我看来,他只是传我技艺的人。”
程怀远道:“但无论如何,你们行了拜师礼,他认了你做徒弟,又不曾逐你出师门,自然他就是你的师父。”
“正所谓天地亲君师,师父如师如父,你可真是个大孝子,弑兄弑父。”
王米青闻言脸色也不好看,辩解道:“我兄长是自杀的,不是我杀的。至于史敢当,也不是我杀的。”
“况且,我也曾多次劝解过他,可是他不听啊!一心的跟我作对,跟我王氏作对。”
“我兄长死前,我虽然也派人去,但那也是让人控制住他,将其囚禁起来。真正让杀人的是族老,下杀手的是他的孙子,跟我有什么关系。”
“哈哈哈,”程怀远闻言,顿时气的哈哈大笑。
然后上去对着王米青就是一拳,顿时将其打成一只虾米似的躬在地上。
至于说虐俘犯错误,那就犯吧!
这个王米青,当真是又蠢又傻。
他真以为,这其中的事情外人不知道吗?
带人逼死王三水的是他,下令格杀外姓将领的也是他。
如今,他竟然说这种种事情跟他无关,他是为了王氏好。
这是把他程怀远当做傻子来忽悠啊!
当真是笑哭了程怀远。
只见程怀远再也不看倒地的王米青,反而是看向一旁的文书,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