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心中的这个想法,刘武也没有说,反而是问道:“这个郭浩漫在府城和郭家的风评如何?可有其具体的行为事迹?”
石德寿思考了一下,似乎是在整理这个人的消息,然后回道:
“此人家学渊源,其祖父是边军总兵,那时候大乾还不是这般情况,同罗刹蛮交手还是胜多败少的。只当年彭州突然大旱,然后就闹了一次白莲,其祖父就被大乾朝廷调到南下平叛。后来不知道为什么就留在雷州。”
“至于郭浩漫,十七岁从军,时常参与剿灭山匪、打击水匪,名声很好。后来白莲教进攻雷州,他屡立战功,不过区区一年就升任雷州府城总兵一职。”
“有人说,这跟他当都督的父亲完全没有关系,全靠他个人的努力才走到这一步的。”
“还有,这个郭浩漫对下属的约束甚严,军中军律执行严苛,从无扰民之举;在风纪上,可以说是大乾官兵的一股清流。”
“不仅如此,其郭家这些年里时常招收女性流民为奴,男性流民为仆,开发名下的山林田地,产业极其丰厚。”
“是么?”刘武习惯性的敲了敲桌子,似乎有些疑惑。
对此,石德寿有些好奇,刘武是不是发现了些什么。
只听刘武道:“这个郭浩漫暂时不用管了,盯紧他们就行。”
说到这里,刘武写了一个条子,然后叫来亲卫,将其交给了他,道:
“你将此条交给林连江祭酒,让他的水师这段时间小心一点江面上,可能会有客人来!”
“诺!”亲卫应诺,然后转身出去。
做完这些,刘武方才重新看向石德寿,笑道:“刚刚只是做一个猜测,不知道准不准,若是准了,我们的处境就要好上许多。”
石德寿不知道刘武想要做什么实验,不过他也没多问,只是点了点头。
刘武见此,问道:“现在说一下白莲教吧,他们的护教军具体驻扎在哪里?又有多少人?总兵是谁?”
石德寿道:“其护教军就驻扎在白莲教的长沙郡郡城内,有兵力四千余人,武备就是正常的武备,大多数都是长矛长枪,没有太多的甲胄盾牌,马匹等牲口更是少之又少。”
“至于其总兵,是一个名叫王德发的人,其具体来历颇为神秘,有一种说法他是白莲教内一名圣子的侍卫官,不知是真是假。”
“不过可以确定的就是,这支护教军是白莲教明面上的,暗地里还有超过三百人的护法军,只是不知道驻扎在哪里!我们的人员探查了许多地方,都不曾找到!所以我有些怀疑此事可能是假的。”
“假的?”刘武再次习惯性的敲桌子思考,然后突然问道:“蒋家军的实力情况如何?”
石德寿眉头一皱,道:“大哥这是怀疑蒋家军就是那支护法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