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刘武还在深思的时候,葛子铭再次说道:
“好了,一群小娃娃,快叫你们父母出来,不然爷爷我就要发怒了。”
说罢,他就直接上前,想要将程怀远推开。
因为刘武他们的政策是不能虐待俘虏,所以面对葛子铭一行人,在抓回驻地以后就将其松了绑。
更不要说在这大堂之内,葛子铭更是没有被绑着。
所以他才能自由行动,敢去推搡程怀远。
“你他妈的想死吗?”
见状,两名负责押送他的兵丁大吃一惊,此人竟然敢对教员们不敬。
然后立即抓住了他,并低声骂道。
对于葛子铭和兵丁的动作,一众学子自然看的很是清楚,也听得很是清楚。
只见吕束道:“葛子铭,河图山东南部是我们在做主,没有其他人,请注意你的言词和行为!”
葛子铭被士兵抓住以后非常不悦,刚想反抗便听闻了吕束的话,不屑道:
“我不管你们到底是谁做主,现在我命令你们立即放了我,不然我必将处死你们!”
闻言,众学子眉头紧皱,自从此人来后,大家不能说对其礼遇有加,但也很是尊重他的人格。
可是,他却一直不这样,反而是接二连三的出言挑衅。
难道他真的不清楚自己是一名俘虏,他们可以随时剥夺他的生命吗?
他到底是有多么愚蠢,才能搞不清楚面前的情况?
不过刘武对此倒是若有所思,此人想来在长沙郡嚣张惯了,只要不是遇见白莲教,可以说完全就是天不怕地不怕的那种人。
自然,嚣张惯了又没有人可以管着他的人,自然不会将去去河图山周边的人看在眼里。
如此想来,此人当然不是什么好人。
更不要说他如今还是一名征粮官,根据黑风寨所传来得消息还有自己所调查出的消息。
现如今的征粮官各个定然是破家灭门之人。
随即脸色阴沉道:“葛子铭,你不要忘了你现在是一名俘虏,我们随时都有斩杀你的可能。”
纵然刘武如此想着,脸色阴沉了些,但话语依旧不严重,只是轻微的提醒一下。
谁知葛子铭闻言更是嚣张道:“哈哈哈!”
“杀我?”
“小娃娃,你怕是还没有睡醒吧?”
“你到底知不知道老子是谁,老子是八品官员,哥哥是段浩然,纵然是长沙郡郡守也要俯首听命的人。”
“我家主上可是我大乾亲王,我也是主上的门客,专门负责长沙这里的事务。”
“你们敢杀我,是不是活的不耐烦了?”
说到这里,葛子铭似乎又想起了什么,威胁到:
“况且就连河图山的马家镇,都是我家主上养的狗。我若出事,你们一个刚来的小小势力,不用天兵,单单一个马家镇就能将你们踏平。”
此言一出,众学子皆是忽然站起身来,然后死死的盯着葛子铭。
其实他刚刚所说的话,纵然是嚣张,众学子也就当他是脑子糊涂了,并没有做太多计较。
至于他口中所谓的王爷还是段浩然亦或者长沙郡守,都不会让一众学子有所动容。
但是他千不该万不该的就是将自己伙同马家镇联系上。
本来一众学子还在奇怪,为什么区区一个马家镇就敢如此猖狂,白莲不动,大乾不剿。
原来他们除了本身实力强大以外,还有这样一个身份护体。
所以此言一出,一众学子皆是森然的看着他,再无刚才的和气,就连他身后专门负责看守的他的士兵,此时也是如此。
众学子对他的态度变化葛子铭自然是看的清清楚楚,不过在他看来,这些人是被他所说的话吓到了,接着叫嚣道:
“想来你们也听说过马家镇的实力,说实话,我比你们更加清楚,若是不放了我,马家镇一动,必然轻松屠戮你们。”
“到时候男的为奴,女的为娼。”
“至于你们......”说着,他目光在一众学子脸上来回游荡,然后面露一种特殊的笑容。
“虽然你们的年龄大了些,但是各个长得风流俊俏,想来迈入某些府邸给那些公子哥当做娈童还是可以的。”
他这话说的一众学子脸色铁青,纷纷阴沉的看着他,心中已经为其判了死刑。
至于刘武现在心中只想呕吐,他被这人的话给恶心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