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有关难民军事管理细则就在刘武和吕束的商谈中确定了下来。
第二天早上,二人就将此细则宣读给一众将士,并制定了最近一段时间的章程。
于是在太阳升起之前,一群健康的难民和一些只是刮伤的难民共计234人就被集合起来,还没待他们反应过来就被分配了编号和管理的将士,然后开始了第一天的训练。
其训练内容完全就是当初整编俘虏的时候那一套,即站队列、站军姿、停止间转法、齐步走这几项。
一众被集合起来的难民很是疑惑,不过他们一想到有饭吃、有地方睡,再加上军队的威慑,最终还是在命令下开始了训练。
虽然他们因为和亲人被迫分开,有些担心。
但是那些将军们也讲清楚了,现在分开是为了他们将来更好的能在一起。
对于这个解释他们当然是相信啊,内心可是十分的感激。
“我信你妈妈的邪!”
其实对于难民表面服从内心怀疑的事情刘武他们早就有预料,不过只要保证每天宣传,还有小孩子每天学习完以后使其返回父亲或者母亲身边,一段时间以后,此时自然就解决了。
而就在难民营地开始步入正轨的时候,第二批难民和护送的军队已经开拔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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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时间,程怀远、陈建新和冯超三人共计24名骑兵正在追杀逃跑的麻匪。
麻匪他们虽然是一人双马,但是马匹并不好;程怀远他们虽然战马好,但是却只有一骑,并不好追。
更重要的是这些麻匪见事不妙,直接选择分开逃跑,给了众人足够的压力。
因为麻匪可以分兵逃跑,他们却不能轻易分兵追击。
这是写在军法条例中的,他们可不能违背。
毕竟这世界上是有修炼武功的,还有许多针对骑兵的陷阱之类的。
骑兵由多骑在一起自然是无事,但若是面对作战经验丰富的麻匪,谁也不知道两三骑会不会轻易被人杀死。
无奈之下,三人只能各自分开,带领麾下小队继续追杀。
只要能够将其所追寻的麻匪快速击杀,他们便可在失去其他麻匪踪迹之前去追杀下一名。
其中,程怀远紧盯的就是落泽这个虽然受伤但明显是头目的家伙。
只是这个落泽实在是太过狡猾警惕,使得程怀远一直被吊在身后,迄今为止没有近过他的身。
“他奶奶的,这家伙是吃药了还是怎么了,怎么这么难追?”
此时,一处密林旁,程怀远看着远处的落泽不由的破口大骂。
他们此时的马匹已经很累很累了,需要休息。
同样,对方的也是如此。
不过他们若是敢强行冲杀,人家也敢强行奔跑,总之程怀远被落泽吃的死死的。
只听一名将士说道:“程教员,不能再继续追下去了,咱们的马匹撑不住了。这战马可比咱们金贵,若是咱们有战果还行,若是没有战果,还把马匹搞废了,路教员会骂死咱们的。”
程怀远自然知道这些道理,但是被一名麻匪如此吊着,他是真的很难受,但是他也知道此时已经不能在追下去了。
所以他摇了摇牙齿,道:“下马,步战,我就不信他的马匹还能撑的住,给他信心同咱们斗,我倒要看看他是冲过来还是继续逃跑。”
众将士闻言皆齐齐应诺,他们也清楚步战面对骑兵大多数是送菜,但是想要留下这个人,只能赌上一把。
就看看他能不能禁得起诱惑,会不会因为这段时间被追杀而恼怒失去理智向他们冲锋。
这是一场豪赌,赌上了彼此的性命,赌自己八人不会被其击垮。
而远处的落泽看着程怀远等人下马,选择徒步行进向他走来,便清楚的知道他们的马匹跟自己的一样,都撑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