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还有那一篇少年华夏说的文章。
与此同时,都督路温纶得到调令,立即点齐兵马,向刘武家直扑而去。
很快,他们便到了刘武家中。
只可惜,他们一无所获。
不对,不能说一无所获。
他们还是抓住了刘武的那只心爱的小毛驴。
无奈,都督路温纶奏事郡守吕轻侯和巡查御史叶成仁。
然后,金陵封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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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家酒楼的二楼,食客们看着大街上越来越多的兵丁,随后传来封锁金陵城的消息,纷纷大吃一惊。
只听路人甲疑惑道:“这是发生什么事情了?从一大早就有这么多的官兵,结果到现在,官兵不但没有减少,反而还越来越多?”
“嘘.......,”路人乙嘘了一声,小声解释道:“听说昨晚,吕郡守家的二儿子暴毙了。”
路人甲奇怪的问道:“吕郡守家的二儿子暴毙?你怎么知道的?”
路人乙一本正经道:“这是从我二大爷家的三姨姥姥家的邻居家的对门听说的,那家可是在郡守府内当仆人的,肯定是真的!”
“哦!这样啊!”路人甲点了点头。
不过他随即反应过来,“不对呀,郡守的儿子死了,关我们鸟事。况且也就死了一个儿子,用不着这么大的阵仗吧?”
此话一出,吓的周边的人脸色煞白。
对此路人乙连忙捂住他的嘴,道:“别瞎说,瞎说是要死人的。”
声音很是恐惧,似乎是对那不断跑来跑去的兵丁,也似乎是对郡守,更似乎是对大乾朝廷。
“不对!”此时,路人丙反驳道:
“我听我家对门的邻居说,他的舅姥爷家的二儿子的妹夫的姐姐家的儿子给他说,是巡查御史唯一的儿子,被贼人所杀。”
“然后御史大怒,这不,整个金陵城就发生了这么大的震动!”
“假的吧?”路人丁有些疑惑,道:“巡查御史哪里有这样大的权利,我听说,是都督路温纶家里的三儿子昨夜被贼人所害。”
“然后官府无能,所以都督路温纶主动出手,不然怎么现在满大街都是兵丁。这些人,衙门可指挥不动。”
“你说的不对!”路人乙反驳道:“都督路温纶手握兵权,哪里敢干这样的事情,不怕被那些官老爷打他的小报告,让皇帝砍了他的头。”
一听砍头,周边几个桌子的人都围了上来。
有人面带欢喜,道:“砍头好,砍头妙啊,我儿子整天咳嗽,病恹恹的。到时候我得找个关系,买一个前排的位置,用那人的血沾沾馒头。听说那种馒头,专治这种病。”
对于这种说法,有人赞同道:“是极是极,我也听说过这种说法,据说很有奇效。”
也有人奇道:“这是真的吗?若是真的,我们是不是可以提前买了这个位置,专门买沾血的馒头。”
对此,有了解的人说道:“不可能,你光买前排位置是不行的,你还要买通刽子手,他可以操控囚犯的血往那里喷。”
“这么麻烦?”
“是的!”
一时间,酒楼的二楼,顿时吵吵嚷嚷。
但是不一会儿,有铜锣声响起,紧跟着就传来官差的声音。
“现捉拿反贼刘武,死活不论。活捉赏银万两,尸体赏银千两,提供消息者,只要是消息确凿,赏银百两。”
“现捉拿反贼刘武,死活不论。活捉赏银万两,尸体赏银千两,提供消息者,只要是消息确凿,赏银百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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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官府通缉令下达,兵丁回营,夜晚来临,秦淮河再次灯红酒绿。
白天的纷纷扰扰,似乎跟这里毫无干系。
不对,今天夜里,一篇少年华夏说,自这条河上,开始蔓延开来。
至于推动者是谁,没有人知道。
只知道,当天夜里,进士章兴生家中失火。
而章兴生不幸被烧死其中。
第二天,郡守吕轻侯和巡查御史叶成仁大发雷霆,责怪都督路温纶保护证人不力。
然后下令,再次提高了刘武的悬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