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拉科别扭着,腰间的抽疼让他不敢讲话。“哪有......只想看你关心我的样子。”
“我这个样子你会紧张我。”
奥弗涅放开手。
“我不希望你得罪太多人。因为你永远不知道这个人会不会因为这件事怀恨在心。”
“我爸爸说过,人一生的际遇是无法预知的。如果他有一天发达了去报复你怎么办?”
德拉科抓着奥弗涅的手。“刚才手捏的痛不痛?”
他无所谓的讲着。“没有人敢得罪一个马尔福,他们这辈子都爬不到我的头上。”
奥弗涅看着德拉科认真揉着自己的手,浅浅的叹气。这种天真的小傻子怎么办啊?
他这么好骗,有没有想过未来的一天马尔福被清算。
在没有她的那个世界,马尔福家地位一落千丈的时候怎么度过的呢......
奥弗涅什么也没说,牵住德拉科的手一起走过走廊。
两道影子在地板上拉的很长,孤单单的。直到重合在一起消失不见。
.......
那天以后德拉科似乎听见去了奥弗涅的话,他对格兰芬多的一些行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
奥弗涅有了点时间,去塔楼望风。
没想到居然碰到了弗雷德和乔治。两个人凑头熬着坩埚里的黏汤。
淡红色的液体咕噜咕噜冒着大泡。
“啊,斯莱特林女级长。”
“威风极了。”两个人调侃着。
奥弗涅才没管这些玩笑话。“两个人找这么一个角落干什么呢?不怕我上报给乌姆里奇教授吗?”
“坏女人。”
“坏女人。”两个人的头齐刷刷看过来。
“太狠心了。”乔治啧啧讲着。
看来是在做发烧糖,两个人贴了试药6广告,还好奥弗涅及时掀了。不然乌姆里奇教授看到了不知道要怎么惩罚两个人呢。
弗雷德还在盯着火候,有点心不在焉。
“在学校里学不到什么真知识了。”他嘟囔着。
乔治索性陪奥弗涅一起在露台吹风,他发着牢骚。“自从那个‘粉蛤蟆’来了,一切沉闷极了。连魁地奇球队都解散了。”
“我知道。”奥弗涅静静的说着。
“你们两个天生就不喜欢安分。”
“你说对了。”乔治一脸坏笑。
“我们的生意很好,一直想开一家真正的店铺,就在对角巷......”
乔治畅想着。
“那一定生意很好,很多学生都去。到时候要去巴西进一批爱情魔药。女孩子们都喜欢这些。”
他叨叨个没完,奥弗涅摆弄着手指听他讲着。
最近刚和潘西新做了一个指甲,第一次尝试红色,看起来还不错。
把这双洁白的手衬得多了几分妖艳。
弗雷德不知道什么时候收拾好了东西,角落的坩锅和材料收拾的一干二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