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上一次是真的想赶走他。
这次,却是想让他变傻子,甚至谋命。
他身体健康得很,怎么会无缘无故晕倒?
叶以轩彻底相信了。
也彻底冷心。
从王婆子那得知周斌这个名字的时候,他明明旁敲侧击告诉对方,他只是暂居这个位子,总有一天会离开。
他就这么急不可耐?
上一次他不计较,不代表对方可以为所欲为。
既如此,那就不死不休吧。
于是他配合秦兮的计划。
叶以轩在郑景阳快要急哭的时候,才说完整后面的话:“你们是在看我吗?”
“我一个大男人,你们看得这么起劲?”
郑景阳被他整不会了,急成包子的脸瞬间嘎住。
叶局啊,没看到我急得都心碎了吗?
你在逗我吗?
“叶局,我是谁?”
叶以轩眨巴眨巴眼,“阿阳,你失忆了?”
状似没看到郑景阳傻眼,叶以轩不高兴道:
“这个时间点,你不上班,在这里偷闲吗?案子都查完了?”
郑景阳:“......”
谁来告诉他,这个叶局真是原来的老大吗?
叶以轩哼了声,看向边上面无表情的司澜墨。
“阿墨,你那里有住的吗?我想去休养几天。”
他说着抬手扶着脑袋,“这里老沉了,身体像是什么东西在咬,一阵一阵的疼。”
司澜墨点头,“叶叔,可以。”
医生见没他什么事,很有眼色的离开了。
毕竟他是真帮不上啥忙。
叶以轩似是很不舒服,扶着脑袋看向周斌。
“周副局,我身体不适,劳你看好局里,我打算跟侄子回村里待几天。”
周斌将心里的失落掩饰得极好,笑道:“叶局安心养身体,我会看好兄弟们的。”
“保证等你回来,个个完好无损。”
叶以轩让郑景阳回了趟局里,将秦兮的自行车带过来,驱车送他们回去。
秦兮不忘进城的目的,在叶以轩耳边低语两句。
叶以轩点头,表示他会安排妥当。
车上,郑景阳频频从后视镜看他家老大。
总感觉怪怪的。
刚不是还喊疼吗?
一上车,人跟无敌金刚似的。
他看了看副驾驶平静的司澜墨。
又看了眼云淡风轻的秦兮。
总觉这叔侄仨在谋划着什么。
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没问出口。
叶以轩哪会不知这个小子脑子里在胡思乱想?
亲手带出来的人,他一翘腚,就知道他想干嘛。
“我有我的计划,你做好自己的本分就行,只需记住一点,我是去养病的。”
对上自家老大凌厉的眸子,郑景阳心底咯噔。
跟在他身边多年,这个模样,他许久不见了。
这是有人要倒霉的节奏。
郑景阳莫名有些兴奋。
叶以轩继续道:“明天,将王三柱带来村里一趟。”
“叔,大中午最好。”秦兮适时插一句。
大热闹暴出,可能会耽误下午的夏收,但中午人多又齐全,就着热闹更下饭。
冯晚她将无所遁形。
至于赵大娘一家。
这事一出,对他们家是耻辱还是解脱,见人见智吧。
王三柱?
“老大,那个养猪的?”
他之所以对这个普通名字印象深刻,完全是因为叶以轩将他安排得妥妥。
他在农场的工作量,基本是常人的两倍。
养猪啊。
两个人负责的猪场,如今只有王三柱一个人干。
干不好挨打,还吃不饱。
他觉得,可能是王三柱犯了老大的忌讳,才会如此幸运入了他的眼。
叶以轩点头,“正是那小子,你跟他说,这事办好了,给他安排个搭档。”
鬼丫头的事,秦兮没跟叶以轩说。
要是他知道,就不是安排搭档的事了。
吃花生米就有份。
王三柱和冯晚可能是你情我愿,但鬼丫头绝对是强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