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丽白着脸狡辩:“你胡说,我根本没有弄脏你水杯,我跟你不熟,又怎么会叫你去我家?”
司澜青抹着眼角的泪痕。
“当时有好几个人看到的,我有没有胡说,找那几人来对证就一清二楚了。”
张丽被噎得哑口无言,她漏掉这一环了。
当时还是她自己为了不让司澜青起疑,专找人多的地方。
叶以轩扫一圈王家人,冷声道:
“刘草已经招认,如果你们不信,都跟我去公、安局,跟刘草当面对质。”
张丽五人身体均是一抖。
事实真相如何,他们一清二楚。
去公、安局,他们还能出来吗?
王大柱哆嗦着手从裤兜里掏出纸包,一把塞到张丽手里,然后退到自己媳妇身后。
王二柱也往后退了退,远离张丽和王三柱。
三人脸上就差写着,这事与我们无关,是张丽和王三柱干的。
要抓就抓他们。
把大难临头各自飞演绎得淋漓尽致。
张丽\/王三柱:“......”
刚才拿到一千块有多兴奋,这一刻就有多烫手。
张丽忍着心头的恐惧,把钱递还给秦兮。
秦兮笑眯眯的看着她,就是不接。
张丽被看得头皮发麻,想一把塞到她怀里。
秦兮说话了:“张丽给我小姑子下药,对她身体造成伤害。”
“还倒打一耙勒索我们一千元整,在场的人都是证人。”
“勒索可是大罪,张丽必须蹲笆篱子。”
张丽吓傻了,忙将手中的纸包丢出,躲到王二柱后面。
秦兮看了纸包一眼,也不捡,继续说:
“大队长,我小姑子从小到大向来健康,建议将她带城里全身体检。”
“如若这药对她造成任何影响,王家势必要赔她医药费。”
“王家对我小姑心思不轨,让她终日惴惴不安,造成精神损害。”
“精神不振干不了活赚不得工分,没公分就得饿肚子。”
“您看,她都瘦了,王家必须给予赔偿误工费。”
“王三柱欲对她不轨,实属耍流氓,就交给我叔,让他跟张丽作伴吧。”
王三柱吓得瘫倒在地,一股不言而喻的骚味瞬间蹿出。
为什么?
娘明明很疼他,怎么可以将他供出来?
王家五人抖成筛子精,也不影响秦兮。
“叔,将张丽他们带走吧。”
“不,不关我的事。”
张丽这句话几乎是跟秦兮的话同时喊出。
“不是我,是邓艳红和小叔的主意,药也是邓艳红给我的,我不要蹲笆篱子。”
她只是听话办事而已。
众人终于明白,为什么邓艳红跳得那么欢了。
话说得那么漂亮,什么维护知青名声,为村里青年叫屈。
合着她是主谋啊。
司澜青是真没想到这里还有邓艳红的手笔,气得咬牙切齿。
知道她不是好东西,竟坏到这个地步。
邓艳红在事情败露她就悄悄的摸回房间了。
房间也不是很远,外头的话她听得一清二楚,大热天她蒙着薄被在抖。
她很清楚张丽是什么人,一旦败露,反咬她是必然的。
为什么司澜青那贱人没有被王三柱睡了?
为什么就这么好运?
不止逃脱掉,还有这样厉害的家人。
竟然真是公、安一把手。
大队长找了一圈没看到人,让另两个女知青进屋喊人出来。
其中一个女孩是昨天为司澜青说好话的郑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