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红不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
不过她清楚地知道,朱弦月还是朱弦月,没有换人。
夜归轩体贴地帮品红理了理鬓角的碎发。
“快去伺候你家侧福晋吧。”
“是,是……”品红红着脸走了,一步三回头,依依不舍。
待品红的身影消失不见,夜归轩脸上的温柔也一点点被阴霾替代。
——原来如此。
他可以确定,朱弦月之前是在藏拙。
她定有过人之处。
虽不知是什么,可夜归轩能确定,朱弦月至少比朱雪莲那个蠢货强多了。
他捡起朱弦月遗落香帕的手,是右手;
而左手,刚刚用来替品红理鬓角。
夜归轩将右手手指放在鼻前。
闭上眼睛,仿佛能闻到香帕的味道。
……
洞房花烛夜。
夜归鸿酒量不错,可今日,他还是被生生灌醉了。
九阿哥跌跌撞撞地来到婚房。
掀盖头、合卺酒,一切准备就绪,伺候的下人也都已经离开。
此时,夜归鸿“哇”的一声吐了出来。
入目皆是狼藉。
他自己闻着都想再吐一次。
朱弦月从血玉镯空间拿出醒酒药,给他吃下去。
不一会儿,夜归鸿好受了许多。
睁开模糊的双眼,竟然看到朱弦月在为他收拾他吐得那一片狼藉……
夜归鸿连忙阻止她。
“……歇着去,这不是你该做的事。”
朱弦月低眉顺眼地道:“九阿哥,妾身是你的侧福晋,理应如此,九阿哥不必心疼妾身。”
“……谁说我心疼你了?我就是怕你没了力气,待会儿行房不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