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璟烨:“……你属狗的吗?这么能咬?”
朱弦月双眼发亮:“咦,你怎么知道我是属狗的呀。”
唐璟烨:“……”
就当他没放这个屁好了。
“太子爷,你可是答应了臣妾的,要给臣妾两个月的时间。这两个月里,你不许见任何人,也不许让任何人来打扰我们。”
“嗯。”这简单。
他经常“静养”。
父皇和母后也知道他不想见人,虽然心疼他的身体,但也不会让人来打扰。
在所有人眼里,唐璟烨都是个将死之人。
只有朱弦月……呵,这傻妮子,惯会说大话的。
罢了,随她去罢。
就相当于“死马当活马医”,任凭她如何折腾自己,谁让他是她的夫君呢?
“太子爷一言九鼎,臣妾倒是不怕太子爷撒谎,只是……”
唐璟烨:“……”太子妃话还挺多的。
他都困了,她还要“只是”。
只你个头。
“如何?”平日里这个点唐璟烨已经睡了,但今日,他为了朱弦月破防再破防。
偏偏自己还没有意识到。
有些宠溺,一旦形成了习惯,就会把你自己都骗进去。
朱弦月指了指那盒子,又道:“殿下伤的不过是膝盖以下部位,中的毒也只有发作的时候难受,于床笫之事上不会有太大影响。”
唐璟烨:“……”
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啊。
你可是太子妃啊。
但是本宫还想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