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俊看着众人都有被褥,有些无语,自己好像真被人忘记了。
“房二,要是不行今晚就和你阿耶挤一挤。”
日渐入秋,已经有些寒风瑟瑟之感。
身处地牢要是没有被褥还真就有麻烦的。
看着程咬金那张带着诡异笑容的脸,房俊瞬间就一阵恶寒。
莫名想起程处默的话。
这俩不会是真的吧?
“房驸马,高阳公主来探望您。”
就在其他人等着看房俊笑话的时候,老刘头屁颠屁颠进来。
后面跟着高阳和长乐。
“俊哥,你咋又打架了?有没有受伤?”
“难能啊”房俊拍了拍胸口“论打架,他们都不是个个。我没事,不过那几个家伙,嘿嘿……(*^▽^*)。”
高阳认认真真的检查了一遍“没事就好,以后少打架,知道你不会受伤,可是打伤别人也不好的。”
“好!我下次下手轻点”房俊嘿嘿一笑,傻憨憨的。
可是看在别人眼里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下次轻一点?
你这是瞧不起我们吗?
“这是我和姐姐缝制的被褥,这是两双保暖的靴子……”
咕噜……
一众朝臣都看呆了,看傻了。
秀恩爱都秀到牢房里面来了。
难怪你小子愿意来坐牢,原来是这样的。
而且长乐也参与了缝制,送到这里来,这是几个意思?
长孙无忌一脸不善的盯着房俊。
更多人都好奇的看着房玄龄。
房玄龄也是懵逼了,自己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啊!
“舅舅,这是质儿缝的靴子,您将就穿。”
原本愤怒的长孙无忌立刻眉开眼笑了,虽然长孙冲和长乐和离了,可情分还是在的。
“质儿,你身体一向不好,自己要注意保暖。”
李丽质是长孙无忌内心的一道伤,要不是长孙冲品味太过特别,也许长孙家不需要走到那一步的。
“大君(房俊的老爹房玄龄的称呼),这是我和姐姐给您做的靴子,天冷了,大理寺可能会更冷。”
房玄龄一脸疑惑,不过还是接过靴子。
房俊感觉自己要完蛋。
长孙无忌已经双眼冒火了。
凭啥房俊是双份,凭啥房玄龄也是双份?
这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
一众朝臣同样莫名其妙,李丽质为啥给房玄龄缝制靴子?
“有猫腻啊!”
“保不齐是有一腿!”
程咬金和尉迟敬德开始嘀嘀咕咕,只是那嗓门就算是降低音量,依旧是噪音级别的。
高阳没有什么,可是长乐就一脸的通红了。
“卧槽!不会是……”
唰……
所有的朝臣都转头。
这事可大可小的。
夜里房俊被审问,全程都不敢吐露一个字。
开玩笑,这事李二默认也不行啊,朝堂这些大臣还不想方设法弄死自己。
原本就僧多粥少,各家都指着娶公主保富贵的。
你老房家凭啥一挑二?
就凭你房玄龄修炼铁布衫?
一番审问没有结果,房俊才安安稳稳的睡了一晚,第二天刚要说准备打牌了。
李二就一道旨意,将秦琼老御史房玄龄这几人调了出去。
理由不用说,要么就是身体太差,要么就是年纪太大。
“e=(′o`*)))唉,看看陛下还是比较仁义的,来来来!我们来打牌。”
打牌是件很多人都喜欢的事情,打发时间非常不错。
当然房俊也不忘挖苦对手。
比如纸牌不给对手。
不如点了醉仙楼的美食不给对手。
反正就是各种诱惑。
“房驸马,您要的叫花鸡到了,还热乎着呢!”
“好好好!做的不错,衙役那边点了吗?算我的。”
房俊非常大气的开口。
“点了点了!房驸马做事,我们心里还是有底的。”
撕拉……
叫花鸡被打开,一股浓郁的香味传出。
对面的老对手都愣住了,一个个疯狂咽口水。
“房二,为什么我们没有?”
长孙无忌都忍不住了,这尼玛是歧视,歧视你们知道吗?
“你又没给钱?”
(⊙o⊙)…???
“程咬金和尉迟敬德不也没给钱吗?”
房俊看了长孙无忌一眼,很是鄙夷的开口“这俩是股东,股东你知道吗?在醉仙楼有股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