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二有事没事揍自己,打着玩就算了,一堆儿子我个个都要装孙子,我还玩个屁啊?
作为穿越者,这不是给后世的兄弟们丢人。
李恪阴沉着脸点了点头“这倒也是,为兄连累你了。”
“滚!我俩谁大?一天到晚扮老子兄长。”
“我是皇子哎!好歹给个面子不是?”
“你有个毛的面子,要不是我帮着你,现在别说花魁了,就算是大玉兔你都捞不上。”
房俊很是嚣张的开口。
“是是是,全靠房二郎给面子。”
李恪倒也不摆皇子的架子,很是怂的回答。
长孙冲此时已经悄悄的准备溜走,李泰到来,让他的处境很是尴尬。
他可是跟着李泰混的,如今跟着李佑,在站队这件事上是非常犯忌讳的。
“长孙公子,我们还没有决出胜负,你怎么就要走了?输不起?”
程处默一直盯着长孙冲,这可是他的财神啊。
一座铁矿山,要是真能拿到手,以房俊的手段,定然能弄出些值钱的好东西。
“表兄也在啊!”
李泰眯着眼,好在眯不眯都不太明显,不然长孙冲会越发的如坐针毡了。
“见过魏王。”
“谁要走了,我只是去小解。”
“靠,你不会是虚吧?”
这话绝对是一语双关,一方面说长孙冲肾虚,另一方面是指长孙冲心虚。
“放屁。”
长孙冲很是恼火,没想到这程处默也变得聪明。
跟他玩文字游戏。
“废话没有意义了,开始吧!”
房俊今日心情很是不好,穿越以来就被人推着走,不是被算计就是被逼迫。
没有一日是自己想过的生活。
今天,长孙冲李佑算他的醉仙楼,李泰欺凌他,就连一个小小的妓女也敢参与对自己的算计,真当房府是泥捏的,他房俊是泥人。
“也是,房二郎,那就请吧!要是能超过我刚才那首,赌注你拿走。”
李佑心里面万分开心,刚才房二竟然不知死活的去怼李泰。
李泰如今可是深得李二的欢心,不久后很可能是太子大唐未来的皇帝。
“燕王殿下又恢复信心了。”
房俊目光如炬,死死的盯着李佑。
李佑感到一丝慌张,房俊的目光宛如毒刺一般。
“哦,要比诗?”
李泰后知后觉的开口,眼神中有几分明了。
难怪刚才房二会如此愤怒,李佑这是要踩着房二装逼。
房二好不容易才有的才名一旦失去,就会引来很多士子的踩踏。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
嘶!
作为不学无术团队中唯一一个有点诗才的李恪轻声读了一句。
周围瞬间就死寂了。
一个个都目瞪口呆。
“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
咕噜!
信心满满的李佑都疯了,这是何等诗句,比之前的那一首更加的催人泪下。
将青楼女子那种心思写的是入木三分。
骊山语罢清宵半,泪雨霖铃终不怨。
李泰忍不住靠近。
情不自禁的就念了出来。
这……这……
吃瓜群众感觉自己被雷爆了。
“何如薄幸锦衣郎,比翼连枝当日愿?”
咔嚓!
这是一段凄凉的爱情故事,绝不是一首诗。
诗句将青楼女子期盼有情郎回来娶自己的事情写的入木三分。
“房二郎大才,我等不如。”
不知道谁喊了一句,众人都纷纷拱手。
“虚名,虚名,诸位谬赞了。”
“不不不!房二郎让我等见识到何为信手拈来。”
“没错没错,这等诗才,天下何人能及。”
“谬赞了,谬赞了,愧不敢当,愧不敢当啊!诸位也是此道高手,今后有时间可以切磋切磋。”
哈哈哈!
忽然一道爽快的声音响起。
门外走进来两个人。
“房二小子,没想到你真的在这里啊!难怪能赢得满堂喝彩。”
来人长得五大三粗,倒不是凶神恶煞。
房俊愣了愣,嘴角抽搐“程叔?您怎么来了?难道是假借巡街的名头,出来猎食?”
“滚,你程叔俺是这样的人?”
“程叔,巡街辛苦,我这有小绿丸。”
唰!
房俊刚掏出来,程咬金就一把夺了过去。
“嘿嘿,还是你了解你程叔,知道你程叔没有别的爱好,就是喜欢美人与酒。”
“呦呵,这么说,程叔可就来对了。”
深闺诗句比完了,现在也该算总账了。
“燕王,你可服气?”
李恪站了出来,极为嚣张的开口。
李佑脸色已经阴沉的能滴水了。
程处默拉着程咬金嘀嘀咕咕起来。
“有这事?”
“可不是吗?太大胆了。”
“你拿着我的令箭去找你尉迟叔,他比较精通此事。”
“不……”
“程将军,奴再也不敢了!”
程咬金冷哼一声“真不知道该说你们是要钱不要命还是该说你们傻,真不拿皇子当人啊?”
李恪嘴角抽搐,这程咬金说话还是这么没有谱的。
“说吧!谁是主谋?”
老鸨一指长孙冲“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