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
房俊拱了拱,没有回答,高阳身上的幽香真的太好闻了,配合别的味道,又增加了几分吸引力。
外面的长乐听到房俊的惨叫,沮丧的眼眸中多了几分不忍,站直了身体,走出了几步,伸出双手,触碰到木门,却又忽然停住了。
轻轻的放下手,一脸的苦恼。
“为何你偏偏是高阳的驸马。”
李唐的公主改嫁者颇多,她李丽质也不是不能改嫁。
然一人娶两位公主的,闻所未闻啊!
“难道真的和高阳居住在一起一辈子?”
长乐很纠结,名分她不在乎,长孙府能给她名分,可那又如何,长孙冲只会让她恶心。
再说这天下还有什么名分比得了公主?
嗷呜!
“陈秋,你能不能吹一吹。”
陈秋很是无语,房俊的伤口不多,可是淤血不少,要是不清理出来,很可能留下内伤的。
“驸马,上面的淤血必须用力揉搓,让它化开才行。”
房俊这次是真的被折腾惨了,双手抱着高阳的细腰,头埋在腰下面,身体轻轻颤抖。
挨打不是最痛的,最痛的是挨打之后擦药。
有过挨揍经验的老铁们应该都知道,这种棍伤每次擦药都能让人嗷嗷叫。
“轻点,轻点。”
“你是第一次,里面堵塞的严重,肯定会很痛的。”
陈秋安慰了几声,在宫中这样的伤很常见的。
宫中就是一处无声战场,每日都会有宫女太监莫名其妙的消失。
挨鞭子挨棍子是寻常,在宫里除了皇后贵妃皇帝,谁没有挨过棍子。
尤其是摊上李二这个喜欢用棍子打屁股的皇帝,宫中自然就盛行打屁股了。
嗷呜!
房俊惨叫的同时,太极殿也传来了惨叫声。
这声音比房俊的叫声都要惨烈。
“逆子,你到底想做什么?让长孙冲与世家接触,将房俊引入争端,你意欲何为?”
“父皇,此事真不是儿臣谋划的,是长孙冲看不上房俊,儿臣什么也没有做啊!”
李二冷着脸,看着趴在胡凳上的胖子,眼睛微微眯起。
“哼,看来是朕太过纵容你了。”
啪!啊!嗷呜!
李泰心里很憋屈。
自己真的没有做什么啊!
可他没办法解释什么,李二要打人,宫中谁敢说个不字!
李二却在心里默默念叨:儿啊,你也别怪父皇,打你是为了给你提个醒,长孙冲以后还是少接触的好。
仅仅数日,李二就对长孙冲就失望透顶。
你说你能力不行,这个不是不能接受,你说你吃素,虽然腻歪但也能忍受。
可你能力不行还要到处惹祸,家里红旗都趴窝,还想着外面彩旗飘飘?
“还和世家混在一起,真当你长孙家也是一流世家了?朕同意了吗?”
“你没有参与,可你和长孙冲关系好,你难道不知道?坐视长孙冲欺负高阳的驸马,你意欲何为?”
李泰心里发出一连串的我靠。
这理由也太牵强了吧?
“是是是父皇,儿臣一定三省其身。”
李二很舒坦,果真冷天打儿子能热身。
“舒坦,冷气都被逼走了,看来以后要多打几次。”
李二想着反正儿子很多,轮着来也能打好好几天的。
“嗯!这个想法不错。难怪尉迟老黑喜欢打儿子。”
李泰被太监架着“母后,儿臣被父皇打了,前来求药。”
“青雀啊!母后这也没有药了,都被质儿拿去了。”
长孙皇后很无语,金疮药这东西,往常一年也用不了多少次的。
今天接连两个人被打了。
“长乐也被打了?”
也难怪李泰会惊讶,李丽质一向是他们中最乖的。
“没有,是为房二郎求取的。”
长孙皇后很随意的提了一嘴,却让李泰神情大变。
“母后这是提点我!”
李泰想到这里冷汗直流,这一顿打就是因为房俊,他一直都想不明白,现在似乎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