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冲得罪了他房玄龄不怂,可是今日房俊变相把魏王李泰也得罪了。
如今朝野谁不知道魏王与太子争斗不休,房俊参与进去,房家很可能万劫不复的。
一番解释之后,卢氏让开了。
房俊这会真的有些欲哭无泪,看着那婴儿拳头大小的藤鞭,菊花一紧。
“我打死你个惹祸精”
噼里啪啦,房玄龄上来就是一顿操作猛如虎。
“阿耶,你这是公报私仇,说好的假打,你真打。”
嗷呜!
房俊此刻明白为何姜还是老的辣了,阿耶到底是阿耶,你大爷终究还是你大爷。
“臭小子,你嚣张啊?”
“会写诗?”
“会书法?”
“你阿耶什么都不知道,很厉害是吗?打不死你我!”
房玄龄狠狠的出了一口恶气,差点没有把房俊的伤口打崩裂。
房俊的惨叫声传遍了务本坊,不少被房俊砸过茅房的人家都拍手称快。
终于有听到了这世间最美妙的声音。
六年前房玄龄对房二是心灰意冷,就再也没有管过他。
那时候起,房二就彻底放飞自我了,务本坊的百姓对他是恨得咬牙切齿。
“六年了,又听到了这美妙的声音,真好。”
房遗直喝的有些醉醺醺,一路跌跌撞撞回来。
“怎么喝这么多酒?”
杜氏一脸羞红的上前,扶着房遗直往回走。
心里面还想着一会怎么开始自己的计划。
忽然房遗直不走了,整个人身体都忍不住在颤抖。
“阿耶在抽老二?”
杜氏有些慌张,她嫁进来之后,对房玄龄的感觉就是温和,从来没见过房玄龄发火。
好像今天情况不对劲。
她没有注意到,她身边的房遗直万年死蛇,已经顶着一个大帐篷。
忽然房俊的惨叫声结束了,房遗直整个人微微颤抖,踉跄了一下,差点摔倒。
“你怎么回事?没事喝这么多酒干什么?”
杜氏急急忙忙将房遗直扶了回去。
房遗直急急忙忙叫来丫鬟,准备洗澡。
长孙府,长孙冲面色苍白如纸,长孙无忌背手站在他的前面,手里多了一根藤条,比房玄龄手里那根粗了一圈。
“你可知错?”
长孙冲低着头,他不知道错在哪里?
“阿耶,孩儿不知道……”
噼里啪啦!长孙无忌绝对是狠人,对着长孙冲就是一顿抽。
那力量角度都拿捏的死死的,很显然抽长孙冲这件事上面,长孙无忌是非常有经验的。
长孙冲咬紧牙关,没有惨叫。
“我这是作孽啊!怎么会生了你这么个蠢货。”
长孙无忌很是无奈,被藤条抽,长孙冲竟然不知道叫唤。
这是自己的力度不够吗?
“叫出来,蠢货。”
长孙无忌真的怀疑这长孙冲是不是他的种,不然怎么会这么蠢。
本来这顿打就是做给外人看的,你表示都没有,别人这么会相信?
嗷呜!
长孙冲早就忍不住了,完全是依靠那可笑的自尊心支撑着。
这会自尊心破碎,惨叫声比房俊叫的都大声。
“还不算太蠢,你好男风的事情你真以为做的天衣无缝?”
长孙无忌恨的不是别的,他恨得是的长孙冲好男风就算了,偏偏厌恶女人,这不是推着长孙家去死吗?
皇帝的女儿这么好娶的?下嫁而非尚公主是这么容易的?
看看房俊,尚公主之后根本就是上门女婿,哪里有一丝地位?
长孙无忌费尽心机,给长孙冲求娶了李丽质,为的就是让长孙家千秋万代。
可这作死的长孙冲竟然惹上如此不堪的嗜好,更可恶的是厌恶女人。
打了小半个时辰,长孙冲喊得喉咙都沙哑了。
“阿耶,房俊此人不能留啊。”
长孙冲除了开始的那几下,就没有挨鞭子了,鬼哭狼嚎不过是假的。
“此事为父知道怎么做,你现在就是尽快医治自己的病,尽快圆房。”
以前长孙冲一直用长乐年纪还小为借口,可现在不行了。
首先长乐年纪不小了,其次房俊已经开始挥舞锄头了。
“阿耶,可是……”
长孙冲很无语啊!这病它没法医治啊?
再说就算有办法医治,他又能找谁给他医治?
这不是自爆吗?
“没有可是,就算你觉得,长乐是一坨狗屎,你也要给我吃下去。”
长孙无忌真的要疯了,到现在了,长孙冲竟然还看不明白。
长孙家已经非常危险了,长孙无垢可不是小女人,会照顾自己这个哥哥家,在涉及到长乐的事情上,她绝对是一步都不会让的。
长孙冲被长孙无忌赶了出去。
“看来真的不能留这小子了。”
一个房玄龄就足以让他感到棘手,房玄龄再来一个能干的儿子,他长孙无忌何时才能出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