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他急需商船,但建造船只需要时间阴干木料,等上个三五年黄花菜都凉了,而冯国梁送来的战船却最合适不过。虽说战船在载货能力不如商船,但以战争为目的打造的船只更胜在稳定和防护力上,这样也正好可以让赵桓训练一些水手,为日后组建大型商船队伍积累经验。
“我看不如这样,殿下先用着这几艘战船,咱们在广州也加紧为殿下制造商船,等个三五年,战船也该退役,而商船正好又能派上用场,岂不美哉?”一直未发话的冯国才开口补充道。
“说的好,大善!”冯义成大笑道。
几人又聊了一会,纵使冯夫人对女儿有着万般不舍,赵桓还是带着冯媛打道回府了,按照习俗二人新婚莞尔,洞房晚上不能少人,否则就是大忌讳。
到了晚上,初尝云雨的冯媛食髓知味,像只小猫一般缠着赵桓紧紧不撒手。赵桓自然是来者不拒,二人厮磨一番后,进入贤者时间的赵桓起身下床,拿起一本经书,借着房内的烛光读了起来。
受益于幼时赵元宏的“散养”,直到十二岁,在朝臣的劝谏之下,赵桓才有一位师傅启蒙,因此读的书并不多,做不到什么出口成章的本事。而此时赵桓身体虽栖居着来自后世的灵魂,却也就是背个唐诗三百首的水平。
“诶,不是,你干啥呢?”
赵桓揉了揉酸涩的眼睛,抬头却看到冯媛正在床上进行着什么高难度动作。
她顾不得身体的疲软,头躺在床铺上,一条雪白的长腿直往上蹬,随后再缓缓分开,形成一道一字马,让赵桓看的是百思不得其解。
“娘说了,这是南洋人不传秘方,能增加受孕几率,而是还是生男孩的几率!”
冯媛越说越是兴奋,又在床上做了几个高难度动作,她是兴致勃勃,可苦了赵桓。因为冯媛此时就穿了一件白色或者说透明透肉的纱衣,胸前高耸入云的风光一览无余,两条大白腿晃来晃去。
赵桓放下书,一把抓住了冯媛在半空中胡乱踢蹬的粉嫩玉足,满脸坏笑道,“岳母大人可是说的不对。生孩子这件事光你们女子使劲有什么用,不还得是我们男子辛苦耕耘?”
说罢在冯媛的一声娇呼下,又将她压在了身下,就连天上的一轮明月也看不下去,将自己遮掩在了一朵阴云中。
......
又与冯媛郎情妾意了几日,顾望秋总算是登门拜访,赵桓可是等到花都谢了。
二人还是在上一次会面的房间,顾望秋一见面便拱手道,“在来邕州的路上才听说殿下即将大婚,送的礼物不上台面,还请殿下见谅!”
大婚当然顾望秋是来了的,赵桓看过礼单,这女子算是吃透了他,送上的东西极为实在,整整三千两白银,将一众送礼的亲朋都给比了下去。
“而且小女子还听闻殿下打了个大胜仗,真是可喜可贺啊!”
“哈哈,说起来本王能打赢胜仗,顾小姐送的那两百具机匣弩功不可没!”赵桓笑道,“而且对手只是一群山野蛮夷,算不的什么,能打过魏国轻骑或是你们齐国的甲士,那才叫做胜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