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程处默他们几个贱笑着走过来不要脸的说道:
“嘿,老张,还得是你懂得怜香惜玉啊。你不说,我们这帮糙人哪里懂这些?兄弟们,都过来试试,在钱大小姐肚兜上试试,也长长见识不是?”
看着一帮小流氓淫笑着走过来,钱多多直接哭了出来。
看到这,钱老爷子叹了一口气说道: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张县伯,老夫服了,老夫明天就开始低价卖粮。”
张牧:“………………”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你就一商人,还敢跟朝廷硬着来?
也就你是唐朝的商人,如果你是后世的商人,就你这思想觉悟,早不知道死多少回了。
“钱老爷,什么叫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我逼迫你了吗?”
“张县伯,杀人不过头点地,你又何必得了便宜还卖乖?”
张牧:“……………”
看来还是不服气。
“钱老爷不要勉强,咱们都是大唐子民,不管是官还是商人,都得遵纪守法。现在本县伯查到了一个超龄未出阁的女人,一个贪污受贿的官员,必须依法办事,全部带走。”
张牧说完就拦凶将钱多多抱起来往外走,然后钱富贵也被程处默用刀架着往外走。
程处默就一糙人,办事不靠谱,大刀片子已经将钱富贵的脖子划出血。
自己儿子脖子出血,闺女被张牧拦凶抱住,而且张牧的手还不老实的一动一动。
看到这,钱老爷子赶紧喊着:
“张县伯,老夫服了,真服了。明天就开始卖粮,低价粮,心甘情愿的卖。”
钱老爷子说要又冲家中小厮喊道:
“你们还愣着干嘛?赶紧好酒好菜上来啊。”
张牧:“……………”
这不就成了?
一刻钟后,张牧与程处默他们几个坐在钱家大堂喝酒,钱老爷和钱富贵父子俩作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