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张牧的眼色,薛仁贵冲蠢蠢欲试的薛万彻和席君买说道:
“薛驸马,你可是成名已久的名将,总不屑跟这种人动手吧?老席,不是兄弟我瞧不起你。比狠,我不如你。但是论到拳脚功夫,你不如我。”
席君买:“……………”
我尼玛,你就不能隐晦点说吗?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咱不要脸吗?
看到薛万彻和席君买都不吭声,薛仁贵走了过去。
此时虎贲军护着钱箱子的小兵痞子已经被牛进达的偏将给推搡摔倒在地。
这小兵痞子只是一个十五六岁的新兵蛋子,哪里经历过这场面?尤其是牛进达偏将那双杀过人的眼睛,摄人心魂。
在众目睽睽之下,那虎贲军小兵痞子的心理防线立马崩溃,直接哭了出来。
就在牛进达那个偏将以为得手,转头准备给同伴使眼色之际,薛仁贵走了过来,直接一脚踩在了钱箱上。
“你想当出头鸟?”
牛进达的偏将一边不屑的冲薛仁贵说了一声,一边活动了一下筋骨。
“出头是因为长,你出不来是因为短。”
薛仁贵同样一边活动筋骨,一边说道。眼神中尽是不屑,看牛进达那偏将如同看土鸡瓦狗一样。
自从在长安城外虎贲军营地和侯君集的偏将交手后,薛仁贵如同杀颜良斩文丑后的关二爷一样,看谁都如同土鸡瓦狗之辈。
两人活动完筋骨,牛进达的偏将率先进攻,看着沙包一样大的拳头迎面袭来,薛仁贵直接一个鞭腿朝对方的头上扫去。
“噗通”
一声,牛进达的偏将直接到底不起。
“傻逼,是胳膊长还是腿长都分不清。”
薛仁贵低声骂完,一把将还坐在地上哭泣的虎贲军小兵痞子提起来说道:
“你小子怎么这么完蛋?哭有个屁用?哭,他就不抢你的钱财了?你手中的家伙是干嘛用的?当剃火棍吗?你知道钱有多珍贵吗?没钱是万万不能的。老子告诉你,钱财是要用生命扞卫的,不是眼泪。这些钱财是我们兄弟脑袋别裤腰带上赚来的,这就是我们的命。谁想要我们的命,我们就跟谁玩命。老子穷半辈子了,好不容易有了出头之日,谁特么的想搞事情,老子就弄死谁。大家听好了,这钱是我们的,谁抢我们的钱,我们就弄死谁。我不管对方有什么资历,有多么权势,在老子眼中,都是土鸡瓦狗之辈。有没有谁不服的,上前一步,老子专打各种不服。”
薛仁贵一边踩着牛进达那倒霉催的偏将胸口一边说的这话着实气人。可是纵然气人,也没人敢吭声。
看到这,张牧走过去拉开薛仁贵,又把那偏将给扶起来说道:
“兄弟,不好意思,我虎贲军这兄弟绝对不是针对你一个人,他是针对你们所有人。”
牛进达:“………………”
我尼玛,怎么这么气人?
张牧说完一边推着已经被吓傻的那厮回去他们阵中,一边小声埋怨薛仁贵说道:
“怎么回事?他的骨头怎么没断?你就不能出手重点?肋巴骨,双手,双腿,第三条腿,随便整。”
薛仁贵:“……………”
“大哥,失误,失误。等他们再有出头之人,我往死里弄。”
听到薛仁贵这话,张牧走到牛进达面前笑嘻嘻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