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花花的一大片。就像大雪飘飞,馒头包子大混战。
这个女人,竟然下药,真是可恨。冯醉惜心说。
冯醉惜说道,红包,赶紧带几个人把你家王爷和那个女人分开。
她家的红缨和红果还都是小孩,还都是。黄花大姑娘呢,肯定不可能去干那事儿!
红包也没有办法,他领了几个侍卫,走上前去,丢人呢,虽然是被迫的。但是看来自家王爷是娶不到这个漂亮的像天仙一样的冯姑娘了。
他恶狠狠的上去,心里想着,一会儿一定要给那个无耻的女子两个大巴掌。
冯醉惜带着红缨红果在外面等着,她只觉得心里难受极了,不舒服极了!
可是过了一瞬,红包和那几个侍卫,就像失心疯了一般,忽然高兴的又跑跳了出来。
红包窜到冯醉惜跟前,眉眼舒展开了,他高兴的说道,姑娘,姑娘,那个男的,不是,真不是我们家王爷啊。
刚刚,虽然那两人纠缠在一起,但是他依然还是能看得清那个男人阔鼻大耳,眼睛似铜铃,瞪的血红血红的,根本就不是他家王爷。
他家那个丰神俊朗、天姿国色的王爷呀,清白保住了!
红包拿出手帕,擦拭着眼睛,简直要喜极而泣。
冯醉惜心下一松,说道,不是他。那你们家王爷去哪了?
这时,一个小石头砸到了冯醉惜的脚边。
她转过头一看,只见对面这个山洞对面岩壁的夹层处,一个男子正斜躺在那里。
他的一双狐狸眼,眼神迷离,身上还有血迹。但是衣服非常整齐,毫无被那啥的痕迹。
甚至连脖子上最高处的扣子,都系得紧紧的,清白纯洁至极。
这绝美而又带着伤痕的男子,那不是楚承瑜,又是哪个?
她看到了,红包等侍卫自然也看到了。
众人高兴的跑了过去,这时楚承瑜只露出一个头,这时他们才发现,那边夹壁的岩洞处竟然是一个深水的。是一潭,是一个深潭。
楚承瑜将半边身子浸在潭水中,他那极致俊美的脸上有些可疑的红晕,看上去更加迷人了,长长的睫羽轻轻颤抖着,迷离朦胧如含着水雾的狐狸眼,散发出璀璨的光华,勾魂摄魄一般。
雪白的肌肤,泛着不正常的微微粉红,那本就鲜妍的红唇,此刻犹如那熟透的樱桃,嫣红带笑,仿佛在发出一个无法拒绝的邀请,让人将那娇艳欲滴的樱桃采撷。
这画面太美,冯醉惜几乎不敢看,她怕再看一眼,自己会心旌动摇。
冯醉惜几乎看呆了,她抬起手,拍了拍自己的面颊,对自己说道:冯醉惜,你瞎琢磨什么呢,这个是你的好兄弟,面对好兄弟,只需要讲义气,你这样胡思乱想,是有罪的!
楚承瑜尚存几分神智,不时拿着潭冰冷的潭拍在自己的脸颊上,那水珠儿顺着他洁白的脸颊,精美的下颚线,雪白的颈项,优雅的锁骨,一直流进了方正的衣领之中。
冯醉惜走到楚承瑜的身边,用手探潭水,不禁打了个激灵,那潭水冰冷刺骨。
看来,他是用这刺骨的潭水和身上的伤痛来抵抗住了那种令人心旷、心醉神迷的药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