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边调兵遣将的时候,祸根胎大军那边的岗哨也是忙活了起来。
随着祸根胎岗哨忙活起来,四号山头远处的几个山头上,祸根胎大军也是终于躁动了起来,不过他们并没有向四号山头进攻的意思,还在观望。
而五号山头那条线的的敌人,也没有向这边增援的意思。
等我们完成所有的调配,并且安排好简单的防御之后,已经是傍晚了。
祸根胎大军那边也没有什么大动作,仍旧是在远处的几个山头上防守。
此时袁木孚就来到我身边问:“宗大朝奉,我们接下来准备怎么打,如果祸根胎不打四号山头这条线,我们……”
我说:“那我们就将计就计,顺着四号山头这条线打到昆仑废墟的深处去,四号山头也可以去往太虚殿,只不过有些绕路,要比五号山头多走一倍的距离。”
“而且我们这次的疑兵战术,也不是要把五号线上的祸根胎大军引走,而是要把五号山头这条线上后续的支援部队引到四号线上,毕竟五号、四号是两条只有在太虚殿交换的线,他们相互增援也是很难的,所以我们只能调动太虚殿附近的援兵,把他们尽量往四号线上引。”
“而且是引的越深越好,他们短时间无法回援太虚殿。”
“倘若他们回援,那他们四号线上就会溃败,我们两路大军都可以合并太虚殿下。”
“所以,我估计,一旦开战,四号线上的战斗,祸根胎大概率是不会退的,他们会一条路走到黑,试图攻破四号,包抄我们的后路。”
“如果四号山头守的时间太少,我们是不可能打到太虚殿的,所以这次我们的战术能否成功,就要看四号山头那边能够坚持多久了。”
听着我道出自己的担心,袁木孚就说:“要不要再给他们增派一些人手……”
我摇头说:“我们要在五号线上布置很多的防守兵力,怕是没有什么多余的兵力给四号山头。”
的确,我们的人数还是太少了。
这一夜,我们仍旧没有在四号线上做什么动作,五号线仍旧只是简单的斥候活动。
到了下一日的清晨,在我的授意下,余十载便带着自己的队伍对远处几个山头的祸根胎大军发起了猛烈的进攻。
因为他们的装备精良,还没有打到对面的山头上,神工弩炮,已经把祸根胎的阵营给打散了,余十载组织冲锋的时候,也是符枪开道,那些祸根胎想要阻止,就被密集的符枪射击给击退了。
结果余十载开始的第一战,只用了半个小时不到,就拿下了一个山头。
余十载的队伍,仅有十多人的伤亡。
稍作停顿之后,余十载继续发起下一轮的攻击。
又是半个小时不到,余十载带人接连拿下两个山头。
这就打了那些还在观望的祸根胎大军一个措手不及。
祸根胎大军终于有了动作,在余十载要打第三个山头的时候,祸根胎大军开始猛烈的反扑。
余十载的攻击终于遇到了强有力的阻碍。
余十载的人在铁索桥上冲了十多分钟,死伤十多个人,便退了回来,在相对的山头开始整编布防。
祸根胎大军看到余十载这支队伍,装备精良,战力惊人,最主要的是指挥的也是一个高手,智谋也是一等一的好,终于开始做出判断,他们觉得我们在四号线上的就是主攻。
余十载在第一次进攻失利之后,并没有直接退回到四号山头去,而是短暂的休整之后,继续下一次的进攻。
而且这一次他们的进攻更为的激烈。
神工弩炮,普通弩炮,外加符枪的轮番设计,便将防守山头的祸根胎又给打懵了。
虽然祸根胎们组织了防守,可在我们精良的装备进攻下,那山头还是没有撑过余十载的第二次冲击,余十载再破一山。
这一下,四号山头那条线上的祸根胎终于惊慌了起来,太虚殿,包括河谷中的祸根胎大军,开始分派增援。
不过河谷中的祸根胎大军,仍旧没有冲击悬崖的意思,前几次的冲锋悬崖,让它们损失惨重,这一次,他们终于学聪明了。
四号山头那条线上的祸根胎数目明显开始增多。
至于五号山头这条线,我们仍旧保持小股的斥候活动,没有大的军事动作。
余十载接下来就地加固工事,摆出一副稍作休整,还要继续攻城拔寨的样子。
这戏做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