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话让蔡徵耀有些糊涂。
见状,我也没多解释什么,而是对他说了一句:“给我做点醒酒汤吧,再随便弄点吃的,把小亚也喊过来吧。”
蔡徵耀点头立刻去照办了。
他走的时候,还是把包厢的门给我关好了。
他刚走了一分钟不到,包厢门就被“嘭”的一声推开了,接着我就看到两个穿着白衬衣,黑西裤,黑皮鞋的年轻人。
我皱了皱眉头问:“找谁?”
其中一个也没理我,就对旁边的人说:“这不是有个空包厢吗,刚才那个大堂经理怎么说没有了,还想不想做生意了。”
旁边的那个也是很大声说了一句:“是啊,我看这家酒楼是不想干了。”
接着最开始说话的那个人就大声喊:“经理呢,你们经理呢!”
很快,我就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不一会儿,一个旗袍美女来到了我的包厢门口,她往里面看了看,瞬间认出了我,就说:“这是我们老板的朋友,包厢是我们老板留的,对不起了,其他的包厢,都给你们订上了,要不这样,在楼上开个房间,给张总安排到楼上的房间里,房间的设施很齐全……”
此时叫声最大的白衬衣就说:“哦,开个房间啊,你是不是要去房间里伺候我们张总啊?”
旗袍美女素质很高笑着说:“两位大哥又开玩笑了。”
说着,她就要给我关上包厢门,怕外面的人打扰我。
就在房门要关上,其中一个直接抓住旗袍美女的手说了一句:“谁让你关这房门的,他一个人占一个房间,让他给我们张总把包厢让了,你知道我们张总是谁不,你也不在省城打听一下!”
旗袍美女挣扎了一下,没有挣脱就说了一句:“大哥,你把我弄疼了。”
白衬衣笑着说:“疼了好,我最喜欢弄疼你们这些……”
不等他继续说下,我已经一个箭步冲到门口,然后一把抓住了白衬衣的手腕。
我用力一捏,我就听到“咔咔咔”骨头碎裂的声音。
白衬衣一声痛叫,然后就松开了手,旗袍美女赶紧后退了几步。
旁边一个跟班也是被吓到了,赶紧扶住旗袍美女。
旗袍美女还算是镇定,就说:“叫保安。”
跟班拿出对讲机,不等说话,就被另个白衬衣一巴掌给打到在了地上。
这个时候,我们这边的动静也是惊动了附近的包厢。
那些包厢里出来不少人,这些人有男有女,不过好像都认识这两个白衬衣,就对着我们指指点点了起来。
其中一个胖子直接走过来说:“谁啊这是,敢动张总的人。”
说着,胖子抡起拳头就要砸我。
我轻轻一躲就闪开了胖子的拳头,然后脚下一绊,那胖子便一个狗吃屎摔在地上,门牙还给磕掉了一半。
这下胖子的几个朋友也是冲上来要动手。
我将手里的白衬衣对着人群甩去,那些人就被白衬衣给撞倒了。
我扭动了一下肩膀,然后揉了揉拳头说:“借着酒劲,我也撒下酒疯。”
说着,我露出一脸邪笑。
这个时候,蔡徵耀、蒋苏亚也是赶了过来。
蔡徵耀看着有人和我动手,当下吓了一跳,就跑到我跟前,问我的情况。
他是担心,我在他的酒楼出事,那他的酒楼就真不用干了。
见我没事儿,蔡徵耀黑着脸拦下那些要冲向我的人说:“我是这里的老板,谁能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儿。”
说着蔡徵耀又看着旁边的旗袍美女严厉道:“你怎么干活的,怎么让人打扰我朋友头上来了。”
此时被我扔出去的白衬衣就骂道:“你知道我是谁吗,我是张总的小舅子,张总是晋地马奎请来的座上宾,你们这酒楼不想开了。”
蔡徵耀眉头一皱说:“什么张总,没听过。”
“马奎我知道,晋地一个靠着挖煤发家的,现在学着别人做投资,说的通俗点,就是放贷,他来我这里吃饭,我欢迎,要是闹事,滚!”
蔡徵耀也不惯着那些人。
我笑了笑对蔡徵耀说:“别因为我耽误了你生意。”
蔡徵耀就说:“这些人才仨瓜俩枣,荣吉给我带来的生意,才是酒楼的主要来源,全省城,所有和荣吉有关公司的会议、酒宴,几乎都是在我们董福楼,再说了,我是谁,我是您的手下。”
蔡徵耀这么说的时候,旁边的旗袍美女愣了一下。
这还是蔡徵耀第一次当着自己手下的面,说是我的手下。
这个时候,对面人群中缓缓走出一个人来。
他个头矮矮的,很黑,不过身边倒是跟着一个很白净,也很好看的姑娘。
他嘴里叼着雪茄吞云吐雾说道:“我马奎是挖煤的不假,放贷也不假,可你说让我滚,我就不乐意了,我的手下闹点事儿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