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摇头说:“还是算了,我们明天碰到牧民了,看下能不能从牧民手里买几匹马吧。”
袁木孚又对我说:“对了,今天给你们送车的那个小伙子,我调查了一下,一些情况,我也是基本了解了。”
我赶紧问:“到底是谁在给我们使绊?”
袁木孚立刻说:“是黑皇前辈,他知道你们到了西北,就用了君子牌对西北荣吉的人下令,让他们想办法拖延你的行动,我估计胡囿新,就是被他的那个朋友给带走的,顺便弄走了你们的车,当然,他可能也是想着给你弄点小难堪,不过你不要记恨他,他就是一个小孩,别看他一脸的大胡子,有时候比小孩儿的性子还幼稚。”
袁木孚一直给胡囿新说好话,可见他很看重胡囿新。
和袁木孚聊了一会儿,我便挂了电话,把情况给同伴们讲了一下。
东方韵娣笑道:“是黑皇前辈的话,那一切都说得通了,说不定黑皇前辈是怕你截胡。”
“毕竟,你要不去的话,现在胜算最大的,应该是黑皇前辈,徐坤再强,也不是大天师。”
我道:“那可不一定,徐坤可是赢了我爷爷的人,他的五铢钱我见过,很厉害。”
东方韵娣耸肩表示不再说什么。
我们在这边休息了一晚上,次日清晨便沿着克里雅河继续往北走。
很快我们就碰到了牧民,我们赶紧上前打招呼,经过一番协商,他们终于同意卖给我们一些马匹,我们自然也是出了大价钱。
牧民告诉我们说,等我们不用的时候,一定要把马匹给拴好了,不然它们可能会自己跑回牧民家里,因为那些马都是认路的。
我们也是全部记了下来。
有了马匹,我们又买了一些草料才上路,我们的速度也是提高了不少。
到了这一日的晚上,我们已经到了绿洲边缘,按照这个速度,我们明天就能走到克里雅河的尽头。
又休息了一晚上,我们次日就没有沿着克里雅河前进,而是按照计划,绕过绿洲,直接去到了克里雅河的尽头,在当日的下午,我们终于看到了绵延无尽的沙漠。
而我的直觉也是告诉我,我们已经接近目的地。
本来我们打算骑着马继续在沙漠中行进一段距离,可这些马匹好像畏惧什么到了沙漠的边缘,就说什么也不肯继续前进了。
我们铆足了劲儿,往里面拽,鞭子抽,它们就是不肯前进。
无奈我只好说道:“看样子,它们是感觉到危险了,我们改成步行吧,应该是快到了。”
“这些马儿,让它们自己回去吧,这一路都是草场,也不用担心饿死。”
同伴们开始把马匹身上的物资卸下来。
高政最实在,重的,大件的就往身上背。
我赶紧对高政说:“不用都带着,一些不用的扔了吧,捡一些重要的拿,主要是水。”
高政就笑着说:“没事儿,我力气大。”
李成二也是笑着说:“高政就是实在,比高齐还实在,哈哈。”
说着,李成二就拿着一个帐篷包要往高政的身上放,我一把给他拽回来说:“少来,你自己背,别什么都往高大哥身上摞。”
李成二尴尬一下,就自己背了起来。
接下来,我们分配了一下东西就开始往沙漠里面走。
我和东方韵娣背的最少,高政背的最多,其次是李成二和夏薇至。
不过,我们已经精简了很多,应算是轻装前行了。
现在虽然已经是深秋,可阳光依旧很毒,晒在身上,感觉好像要给我们退一层皮似的。
在沙漠中走了一会儿,李成二就问我:“宗老板,往哪个方向走。”
我说:“袁木孚给我的方向是在正北几十里的地方,我们继续往北走,争取天黑之前看到他们人。”
东方韵娣则是补充说:“嗯,见到的人,最好是黑皇和我们荣吉的人,再不济也是客家人,千万别遇到葛西安的人,不然咱们可能会有大麻烦。”
我说:“走一步看一步吧。”
我们走了十多里后,我的先前直觉中那种触碰天机的直觉便越发的强烈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