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李想头顶一万头草泥马飘过。
这老头怎么阴魂不散的,自己的将婚书撕掉了,还不肯放过自己,还尼玛的,还百姓朗朗乾坤,劳资是杀人了?还是放火了?
李想无语过后,不由有些温怒,之前看在这老头是前身老师的份上,就没有计较,现在自己都退了一步,还紧追着不放。
身边的郑百户见状则露出凝重的神情,之前只是区区几个文弱书生,他还有把握保护大人安全,现在这么多人,他心里顿时没了底。
于是靠近李想,低声说道:“大人,是否要避一避?”
李想闻言,不在意的,摆了摆手道:“不必,本官身为朝廷命官,谅他们也不敢造次,不理会他们便是。”
郑百户这才点了点头,松开了握刀的手。
于是两人不理会严老夫子他们,转身就往县衙内走去。
然而才转身,脸上就浮现愕然之色。
抬眼望去,只见刚才还守在县衙门口的衙役,不知道什么时候跑没了影子,县衙的大门也给关上了。
这尼玛,是什么牛马操作?
县衙还带关门的?
就算是冲着自己来的,你妹的,这也太过分了吧?
李想顿时脸就黑了下来。
不远处马车内的周蕊儿见状,不由得意的轻笑了起来,“哼,本小姐也是你能得罪的?”
想了想后,从怀里掏出一张手帕,召来丫鬟,对他低声附耳几句。
小丫鬟点了点头领命而去。
不一会便找到人群中的白面书生,将手帕交到她手里,朝着他低声说了几句。
白面书生见到那张手帕,顿时面红耳赤,激动了起来。
这货不愧是超级舔狗,大冤种,欺软怕硬的汉子。
得了周蕊儿的甜头,见李想被堵在县衙门前,顿时来了底气,上前指着李想的鼻子骂道:“枉我和你同窗多年,到今日才看清了你的真面目。”
说着,转身朝着吃惯群众们,抱拳说道:“诸位乡亲,此人乃前任县令李仁安之子,平日里仗着他父亲作威作福,不敬师长,欺压同窗,调戏良家妇女,所作之恶事,简直罄竹难书......!”
此言一出,现场的书生们,纷纷附和。
“慕容兄所言不虚,小生可作证。”
“慕容兄所言不足以书写此子恶事之万一。”
严老夫子听到这些话,不由一愣,随后更加愤怒起来,这李想平日里看着也就是纨绔了些,没想到做了这么多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