苑婉芝愣了下,猛地明白:“段慕容。给崔向东打电话的女人,是大理小段的母亲苗白凤。看来,段慕容因思念崔向东,独自偷跑出了段家。”
“你怎么知道?”
萧错转身看着苑婉芝,眼里浮上了好奇之色。
苑婉芝却看着她的眼睛,不答反问:“你嗅到我的味道后,还恶心吗?”
萧错嘴角抿了下,垂下了眼帘。
唉。
苑婉芝叹了口气,伸手挽住女儿的胳膊,坐在了床沿上:“猪猪,我知道你恨不得杀了我。其实我自己,也没脸苟活。毕竟当初铸成大错后,我却从中深刻体会到了久违的幸福。负罪感有多重,渴望再来一次的期待就有多浓。”
萧错问:“你和我说这些,是在让我接受你们不正常的关系吗?”
“不是。”
苑婉芝语气冷漠:“我只想你明白两件事。”
“你说,我听。”
“一,崔向东是秦袭人的丈夫,和你萧错没有一毛钱的关系!除了道德角度,我渴望为他伏案,并不触及伦理等红线。”
“呵呵,第二呢?”
“二。”
苑婉芝抬头看着窗外,梦呓般的说:“早在十七八年之前,萧天尽在用皮带狠抽我时,误伤了他自己。这些年来,我即便和他同床共枕,他也从没有碰过我!”
“啊?”
萧错一呆。
苑婉芝缩回看向窗外的目光,惨笑了下:“萧错,你好好的看看我。我这具身体,现在依旧这样年轻。我,也是个渴望爱情的正常女人。我守活寡这么多年,日子是怎么过来的?一旦重新获得爱情,是我能控制得了的吗?”
萧错嘴巴动了动,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恶心我的味道,我又何尝不恶心自己的味道?”
苑婉芝满脸的痛苦:“可我,真的控制不住自己。自从我为他伏案后,我就总想那种事。如果我像你一样,没有家室的话,我还能去找别的男人。萧错,你告诉我。我是该去找别的男人呢?还是和他偷偷摸摸的好?”
这个问题——
别说是萧错了,就算换成秦袭人也无法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