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不过刚刚过了两年,他们都各自有了路途。
蜀王还在蜀地上每日忙碌着,上次通信时,他还在着蜀地沃野之地,就是底下的官员还是没有大明的意识,
土着人民不时的都要闹上一番。
他还在为此事头痛着。
而他想要逍遥一生,如今来看,当时的自己还是太真。
唯有十七弟,仅仅两年时间,就好像完成年少时的理想。
成为所向披靡的将军,他将蒙古打的俯首称臣。
在他治下的荆州府,不知道有多少民众百姓,在崇拜着十七弟。
而今听,他现在正在和瓦剌交战。
而这一战不知道又会取得什么巨大的战果。
他好像永远在做,别人都以为永远做不到的事情。
想到了宁王,他忽然想到那个传闻。
他脸上追忆美好时光的笑容,渐渐消失,换上的是些许担心。
他忽然想到,刚刚他列举的几个继位的兄弟之中,好像少了一位。
他的十七弟,虽然排行,年纪。
可是他身上的光环太强烈,在这个敏感的时刻。
当太子真的仙去的那一刻,或许宁王就会成为众人集火的目标。
毕竟他的光环强烈,如今的功绩大。
难以控制。
他忽然想到,还有以往针对过宁王的太子党,他们一定不会放任宁王平静的度过这个时期的。
毕竟已经结仇。
若是最后是宁王上位,他们一个个的全部都逃不掉。
他忽然想起那一次次的刺杀暗杀。
想到这里,他对宁王的担忧,一下子盖过对自己未来的担忧。
他匆忙提起笔,展开一张空白信笺。
奋笔疾书一番。
吩咐随从:“去!以最快的速度送过去。”
这是一封送给宁王的提醒信件。
他能做的唯有如此。
这个时刻,宁王比他要危险的多。
湘王的信件载着他的担忧,在信鸽的翅膀中,飞往距离荆州万里之遥的漠北之地。
而湘王担心的事情,也正在发生着。
政治斗争向来都是如茨。
从来没有停止过,直到一方完全被灭杀。
当身在湖北的凉国公蓝玉,收到来自京城的急信之后。
他揪着来使重重的打了一顿。
“滚!下去领医药费!”
他的怒火怎么都压不下去,即使已经暴力的痛揍一人。
“太子怎么搞的,为什么要跳到冰冷的河水中!他不知道本将军,你,还有众多的太子党都在他的身后吗?”
蓝玉陷在湖北的叛乱中,一直不得抽身。
或者,他不能抽身。
自从上次参与刺杀宁王的事件之后,老皇帝看他就如看着一个死人。
若不是太子作保,他可能还不能待在这里舒服的平叛。
可是,如今他最大的靠山,太子就要倒了。
那他怎么办?!
“二叔!这可怎么办?!太子可是我们最大的依仗,他走了,我们恐怕随后都要跟着下去啊!”
郑国公常茂哭丧着脸,一脸要流下泪来的表情。
他是开国功臣常玉春常十万的儿子,可是他空继承郑国公的位置,他的武力上却是差了太多。
从军十多年,到现在还不能独领一军。
维持如今的威望全靠太子这个妹夫。
如今太子若是走了。
他们这些太子的连襟,该何去何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