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想着联合作战,是让你们兄弟同心协力!
谁让你们一个个的闹矛盾的!
都是一品亲王的人,都是咱的儿子,咱还不能一视同仁还是咋滴!
坐在宽大椅子上的朱元璋,感到有些头痛,他右手支撑着沉重的脑袋。
重重地叹了口气。
联合出兵蒙古的打算,看来是不成了。
只能以各个藩王自身为主,各自用兵,再相互配合。
想着这些,他支棱起身子,给太子写了个条子。
而身在东宫的太子。
今日破天荒的没有连夜处理政务。
而是...在饮酒。
和自己的大儿子朱允炆。
当喝的有些醉意的太子朱标,接过老朱的条子,看到上面的内容时,露出苦涩的微笑。
在将近一年的不插手政务之后,父皇今次最终还是下达了命令。
直接的命令,没有与他商议。
他抿抿嘴,拿起酒盅,一饮而尽。
“父王!是否是皇爷爷有什么吩咐?要不孩儿先去皇爷爷跟前尽尽孝道?”
朱允炆在这一年内,身量也拔高。
眼正身直,配上不错的皮囊,加上太子长子的尊贵身份,也越发像样子。
他与朱标越来越像,也可以称之为小版的‘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了。
听到此话的太子,放下酒杯的动作微微一顿。
停顿片刻,才幽幽然道:
“也好。替为父多尽尽孝心。”
此话说的沉沉的。
“父王,你今日不开...如此,是因为十七叔攻克大同吗?!”
小正太朱允炆的脸上,满是担忧。
他已不是一年前,好恶都写在脸上的孩子了。
他也不会在在礼节上让人挑出他的毛病。
十七叔,而不是宁王朱权,他喊得十分亲近。
“是...也不是!允炆,你记住!你十七叔,四叔,三叔,他们都是好样的,保家卫国,替父皇守卫着北部边疆,是有功劳的!更何况你十七叔的武力超绝,以后对抗漠北,恐怕都要落到他身上。”
朱标脸色微红,气息有些不稳,心中有些郁气。
可是他仍然勉强撑起身子,对儿子谆谆教导。
知子莫若父,休看这小子如今一本正经,遵礼守道,可是他骨子里对待他叔叔们的不满。
他从小看着儿子长大,又岂会不知。
“父王放心!儿子晓得,儿子已经长大,不再是小孩子的想法,不会以个人的好恶来处理关系的。”
朱允炆心底凛然,表面上不动声色。
几位叔叔对他父皇恭敬有加,可是对他就.....
父王现在对他们多加宽爱,不代表以后会。
他不需要现在就表现出来,以后时间还有很多。
太子点点头,让儿子过去陪父皇。
他则是继续饮酒。
今日,当是不醉不归。
秋天是寂寥的,秋天是悲伤的。
文人赋予秋天的感慨颇多。
或许是因为秋天的时候文人不用整日在地里劳作的缘故?!
或许是吧。
毕竟,在大明北地山西陕西皆是烽烟再起的时候。